更别说是有意识的暗示和植入了。
人的记忆是不可靠的。
我引导孩子们说出当时的情况,发现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是视觉感受是一模一样的。
人的眼睛就是照相机。
犯罪嫌疑人作案,即使是同样的天气,同样的时间,但光线是不可能相同的。
这一秒和下一秒的光线都有差别。
何况十几个受害人,是先后被猥亵的。
他们的视觉感受,怎么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在描述犯罪嫌疑人的时候。
他们的视觉角度一样高。
受害人身高差别很大,他们眼中的受害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形象?
最有可能的情况,有人用一个记忆模板侵入了孩子们的记忆。
你可以问一下你们的侧写师沈杰的意见。
侧写师他们画画,对光线,角度是很敏感的。”
题安说:“可是,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做呢?
他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赵耀说:“轻则让残疾人培训学校关门,重则引起社会恐慌。”
题安说:“能够同时接触这么多受害人,这个人一定是学校内部的人。”
赵耀说:“我怀疑这人将猥亵视频给这些受害人看。
然后将犯罪嫌疑人暗示成何棋。”
题安说:“视频?可是怎么能证明这视频是被动过手脚的?”
赵耀说:“就像找一张照片被ps的痕迹,再多的痕迹分析,也比不上将原图奉上。”
题安有点发愁,“该怎么找原本的视频和被动过手脚的视频?”
赵耀沉默了几分钟,“特殊案件特殊对待,我认识一个电脑高手。
让他进学校每个人的手机或平板里看看。”
题安皱眉,“这不就是黑客吗?
这是违法的。不行不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赵耀说:“好吧,你先调查,不行了我再去找那高手。”
题安笑,“你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赵耀也笑了,“黑白道,提我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