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优雅入座。
南宁回厨房又端了一碗粥出来。
随后,两人就没了任何交流。
白弋看着面前的白粥,微微蹙眉。
南宁解释道:“你受了伤,吃点清淡比较好,最好……”
说着说着,她瞥了一眼茶几上的消炎药,还是闭上了嘴。
白弋不需要她说这些。
他不会听。
白弋掀眸,看着低头不语的南宁,很享受她轻缓恬静的调子。
但她只是默默吃着粥,不再多说一个字。
好像知道她说什么,他也懒得多听。
以前,他会欣赏南宁的识趣。
谁也不喜欢一个聒噪的玩物。
但现在,八十公分宽的桌面,却像是隔了八十米。
白弋心里烦躁。
这时,门铃响起,司机带着换洗衣服站在门口。
白弋起身开门接过了衣服就去了浴室。
南宁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关门声。
白弋走了。
南宁盯着面前哗哗水流,自嘲一笑。
和以前一样,她对白弋而言只是消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反抗吗?
用什么呢?
连亲生母亲都能为了讨好白弋,把囚禁说成她自愿。
她赌不起。
深吸一口气,南宁快速洗好碗筷,走出厨房。
路过茶几,她愣了愣,又退了回来。
桌上的药没了。
白弋居然吃她的药?
南宁带着疑惑推开卧室门,站在门口再次愣住。
她的被子整齐的铺在床上,连上面的褶子都被人扯平了。
这是……白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