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被白素雪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何绵绵这些日子一门心思的争宠,一门心思的想要赶紧给甄远道生出个儿子,好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只顾着一个劲的痴缠甄远道,连时不时恶心陈双念的时间都没有了,更是将自己的女儿都忘到了脑后,陈双念对此觉得舒心满意的很,没了这些事情牵扯她的精神,陈双念白日里教养女儿或是四处闲逛,晚上则是编织梦境,在梦里和胤禛你侬我侬,品茶论诗,过的很是充实。
转眼间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半个多月,胤禛和他的莞莞在梦中惺惺相惜,早已暧昧不已,两人相处之间如同是老夫老妻一般温馨熟稔,又像是热恋之时一般悸动甜蜜,让他无比的沉醉,唯一不足的两点,一是迄今为止,梦中的莞莞依旧没有想起他,只将他们之间涌动的情感归于知己难寻,无论他怎样的明示暗示,她都一概不理。
后来,胤禛也隐隐的明白了,莞莞同样是对他动了心的,只不过她觉得自己已然成婚,所以没勇气冲破世俗的藩篱,承认自己的情感,又对他无法割舍,所以故意装糊涂,为的也只是能陪在他的身边罢了,对此胤禛也是无奈,不忍莞莞难过的他也就默认了她所说的“知己难寻”。
再一个就是他怎么也没能问出,那一日莞莞究竟是因何受难罚跪,他心中牵挂她受的委屈,可是每一次问,莞莞都只是一句淡淡的“做错事才得了责罚”敷衍过去,再问就什么都不肯说,让他忧心又没有办法,最后索性自己派了人去苏州暗暗调查,只可惜的是他如今只是个皇子,手下的人并不多,而且调查的还是官员内宅这样的事,还要提防着被自己的兄弟父皇察觉,所以调查的很不顺利,这让他也很是焦急忧心。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疑问他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这一天晚上,胤禛照例入梦与他的莞莞相会,已经是初春的时节,陈双念独具匠心的给胤禛准备了一桌的野菜宴,花厅的小八仙桌上摆了小巧精致的七八碟子菜,一桌子相得益彰的嫩绿鹅黄,多是素的为主,少有的两道荤菜也是掺了野菜的丸子,和用野菜垫了的蒸鸡,很是清淡素雅。
胤禛来的时候见了一桌子的新鲜菜,还有桌边正含笑等着他的美人,只觉得很是喜爱,果然莞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温柔有情趣,不是他府中那些俗物能比的。
陈双念见他从屏风后转过来,微微的福身行了一礼道“你来了。”
胤禛应了一声,快走几步来到桌旁,扶着陈双念坐到椅子上,这才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看看眼前的菜,笑着道“还是夫人的心思巧妙,单单野菜都能想出这么多的做法。”
陈双念莞尔一笑,眉眼弯弯“沾着春日的光讨个巧罢了,当不得你的一句称赞。”说着便给胤禛布了一筷子菜,道“尝尝,可还合你的胃口?”
“好。”胤禛笑应,愉快的将盘子的菜送入了口中,旋即就是眼前一亮,道“这菜既有本味的鲜甜,又有与之相佐的咸酸麻辣,几种味道交织,香嫩爽脆,果然好吃。”
陈双念笑道“你喜欢就好。”
两人边吃边聊,又喝了几杯佐餐的梨花酒,不多时陈双念已是星眸迷蒙,脸颊酡红的朦胧醉态,胤禛看的心中火热,手不自觉得就摸上了陈双念的白腻温润的脸庞,陈双念杏眼微阖,似是眷恋般将脸颊轻轻的在胤禛的手心摩挲,情意浓厚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见的便是呼吸交缠,即将双唇相抵之时,忽然门外传来叩门之声,夹杂着男人的声音,只道“夫人,开一下门,是为夫来了。”
门外响起的是甄远道的声音,陈双念的酒意立马就消了,惊慌的站起身来,看看门又看看眼前的胤禛,顿时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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