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
王桓一鞭子抽在地上,将打架的两伙人分开。
“见过将军。”
练了整整两个月的兵,整个民兵队竟然连个像样的军礼都做得散漫,更不提其他。王桓翻身下马,一脸冰霜,比这天气还要冷。
民兵队自建立以来,除了在汉寿的郊区画了一片地作为军营,又整合了周围的空置土地耕种。
但毕竟官府病不出钱供养他们,因此,他们与正规军的差别还是较大。
其中最要命的,便是纪律问题。
“你,来说怎么回事。”
王桓伸手指着旁边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子,刚刚他也在旁边试图拉架。
那小子赶紧上前两步,跪下回禀,“回将军,我们小队是由木头管理,他负责登记每个人平日里的劳动表现,但他自己却从不干活,反而对队里的大家伙儿呼来喝去,如果有人违逆他的意思,便是你再做多少活,他都要克扣你的粮食。几日前,山哥因为顶撞了他,他便徇私将山哥的口粮尽数扣了,这才,才打起来。”
旁边那个男人一下子暴起,指着这个小子,“你胡说八道,明明是这小子不好生干活,每日偷懒耍滑,才没领到粮食,今日你竟想栽赃!”
两伙人立马又开始吵起来,王桓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立马上前将人团团围住,吓得这群人立马安分闭上了嘴,眼神却狠狠瞪着对方,谁也不肯退步。
民兵队的管理确实是个大问题。
短短几个月来,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王桓征战在外,几乎都是由司马绍在压着这边,还没闹出过这样大的乱子。
民兵队由流民建立,自然也从他们里面挑选合适的人进行管理。如今整个民兵队人数越来越多,管理上的问题也逐渐浮现。
王呈他们属于正规军,只是每隔一段时间负责到这边帮助训练,没有权利插手这边的事物,得赶紧物色个人选。
“将两个领头的带走,下狱审。”
这些日子清除匪患,他们都有所耳闻,甚至不少人都去那路口看过几次斩首,这会儿一听说要下狱,纷纷后退。
那个木头和山哥被王桓手下的侍卫带走。其余人都怕受到牵连,一个也不肯站出来了。
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另一边又有人来报,“将军,衙门里有人绑了胡二归案,请您赶紧过去一趟。”
王桓留下王呈继续处理这边的麻烦,转身疾驰赶回。
衙门里站了一摆摆的人,都在等王桓,她利落地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跨进院子。院子中间站了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脚底下躺着一个人,被麻绳帮着,嘴被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