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了许多官兵?领头的是谁?”贺耀扬沉声问道。
“是由巡检司马巡检和徐县尉领的人马。”来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回答。
“这些喂不饱的狗,又来找岔子,打秋风了?”施一彪满脸怒气道。
“大家先不要慌张,出去看一看再说。”
贺耀扬冷静道。
刚来到禹王宫前面广场,哗啦啦冲进来几十个官兵,后面还跟着几十个捕快,手拿刀枪棍尺,来势汹汹,把这些人一下子全部包围。
一个武将手按腰刀,趾高气扬大叫道:“所有人等,都给我站好别动。本官现在过来缉拿盗贼,但有妨碍公务,反抗拒捕者,一律格杀勿论。”
贺耀阳按捺心头不快,脸上却不得不堆满笑容,走过去问:“巡检大人,我们一向奉公守法,哪里来的盗贼?”
说完,又对旁边一人打个招呼:“县尉大人,你也来了!”
徐县尉微微点头,没有做声。
马巡检却牛眼一瞪,戟指秦望,张乐等人,暴喝一声,“近期,有富家大户丢失财物,而此几位,来路不明,行迹可疑,挥金如土。我们要把他们带回去审讯。”
话音一落,他大手一挥,十多个厢兵手拿长枪,跟着他慢慢逼了过来。
秦望眼露寒光,死死盯着马巡检,手按刀柄,一股杀气弥漫。
马巡检只觉全身战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他顿住脚步,不敢直视秦望,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嘛?我们只……只不过奉命行事,带你……回去……做个调查。”
秦望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块铜牌,左手握住,伸了过去,大吼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些!这是武德司腰牌。我等身负上命,要事在身。尔等身受朝廷俸禄,不思为国分忧,却鱼肉百姓,敲诈勒索,为害一方,不怕夺官杀头吗?”
“你……你是武德使?”马巡检惊得连退几步。
秦望突然身形一动,马巡检只觉眼前一花,立刻后脖一紧,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把他像鸭子似的提了起来。
秦望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手一松,把他丢在地上。
“别伤马大人。”有几个不怕死的在旁边呦喝起来。
徐县尉咳嗽几声,抱拳道:“大……大人,有话好说,可否拿铜牌一验?”
秦望手一挥,铜牌直落徐县尉怀里。
徐县尉拿起来仔细端评:这面铜牌高约五寸,宽三寸,上端铸有一只羊头,有一小孔。正面铸有阳文篆书,中间文字为:东京左承天门武德司;左侧文字为:悬戴此牌出;右侧一个字:兑。背面铸有阴文楷书:武德使。铜牌工艺精湛,一看,就是皇宫大内所出。
徐县尉赶紧双手高举铜牌还给秦望,作辑行礼,“下官参见大人!不知大人驾临,请大人恕罪。”
此言一出,后面的捕头,捕快也跟着行礼。
马巡检再不怀疑,哭丧着脸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大人身份,冒犯大人,望大人高抬贵手,不与小人计较,放小人一马,小人来生衔草结环,也不忘大人恩德。”
秦望沉声问:“你们是奉谁的命令过来的?”
“姚……姚通判的命令。”马巡检一狠心,先过了现在这关再说。
秦望冷哼一声,“就知道是他。且饶你这一次,以后做事,别仗势欺人!”
“是!是!谢大人开恩。”马巡检从地上翻身而起,低头哈腰向秦望作辑行礼。
转眼间,这群官兵捕快走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