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接的瞬间,花想容闻到熟悉的气息,舌灵活的纠缠了上去,与茶季北紧紧纠缠在一起。
茶季北的动作一愣,以为她醒了,谁知……
茶季北忍不住好笑,还有比她的心还大的人吗?
茶季北惩罚性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花想容吃痛,悠悠转醒。
“你回来啦”,花想容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焦距都还没有来得及对上又闭上双眼准备睡过去。
“还睡吗?起来吃饭”,茶季北回来时不仅买了轮椅,连带着晚餐也一并打包带了回来,并打算回来后自己做,但怕花想容饿的时间长对胃不好,所以就只见在外面点了餐。
“不要”,花想容突然就像任性的小女孩儿,突然就向差距比诶撒起娇来,眉头微蹙,嘴巴微微嘟起,一脸不情愿。
她真的好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不用训练,她体内的瞌睡虫一股脑就跑了出来欢腾的忘记了白天黑夜,花想容躺在床上就想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睡多了,她越睡越想睡,整个人处于睡不醒的状态。
“我还要睡。”
这样任性撒娇的花想容是茶季北没有见过的,他好笑的看着她,好听的声音低低的笑了出来,他低头凑到她耳边,轻飘飘的说了句:“那我只好吻你,吻到你愿意醒为止了。”
茶季北说做就做,没有一点吓唬她的意思。
花想容顿时惊醒,双眼睁开得大大的,满眼控诉的看着他,好像不让她睡觉茶季北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
看到花想容干净的毫无杂质的眼神,茶季北想到莫杨给他看的东西,目光顿时闪了闪。
突然,茶季北笑道:“你现在可是大变样。”
花想容鼓了鼓气,这能怪她吗?
“我这是养精蓄锐。”
“是,为了能更好的养精蓄锐,麻烦花同学起来勉为其难的吃个晚饭”,茶季北哑然失笑,也不戳穿她冠冕堂皇的理由。
第二天一大早,花想容坐着轮椅由茶季北把她送到了她的叔叔花驰也的住宅区。
“你这……”腿?
花驰也震惊的看着从门外被推进来的花想容,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花想容打了石膏的腿。
“骨折”,花想容不带任何情绪的轻飘飘的说出两个字。
“训练受伤的?”
花驰也是看着花想容长大的,虽然花想容和他不亲,但不代表他不会关注她,他总会通过花诗诗了解花想容的情况,可像她腿手上骨折这件事……
想到自己的女儿花诗诗,花驰也的目光顿时一沉,视线冲二楼某个房间扫了一眼。
花驰也,花想容父亲花驰宇的亲弟弟,花想容在滨城唯一的长辈,虽然花驰也隔三差五的会与花想容联系,让她周末来家里吃饭,但花想容很少会去。
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叔叔,但花想容依然无法和他热络起来,也没有亲人之间的熟悉感,相反,花想容看到他时有些陌生,眼底的疏离感不容忽视。
花想容只是表情淡淡的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