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诗诗?她不是花想容的堂妹吗?”
莫杨吃惊的转头看了茶季北一眼,自从接触花想容的案子以来,莫杨把花想容的家庭成员及远亲近邻都摸了个门儿清,所以说到这个花诗诗他自然知道。
花诗诗和花想容一样,年轻漂亮,喜欢花滑运动,不过她取得的成绩就不尽人意,和花想容相差十万八千里。
“嗯”,茶季北只是表情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看手上的调查结果。
虽然上面的人和事没有半点和花诗诗有关的苗头,但同样的这些人不可能和花想容有关系。
如果说这些人是针对商场上的白淑云,他们大可以在商场上较量,就算有人暗地搞小动作,至少白淑云会有个怀疑对象,而这次白淑云完全想象不出来和谁有过节。
虽然白淑云在丈夫刚过世那几年,把工作作为精神寄托,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杀伐果决得罪了一些人外,但因为白擎的关系多少都有些忌惮,不会轻举妄动。
而最近几年白淑云在生意上长袖善舞,和她合作过的企业对她的做事风格与人品给予高度评价,再加上她在赚钱的同时又努力做慈善事业,就算之前对她有意见的企业,再后来的几年里慢慢的对她有了改观,所以说若是那些企业现在利用花想容找白淑云的麻烦,不太可能。
而滨城的企业就更加不可能了,白淑云和滨城的企业基本没有来往,所以基本可以排除白淑云那边的危险。
“头儿,照你的意思,既然不是外面的人做的,那就是自己家人了?”
莫杨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这防外人就算了,还要防自家人,这有钱人家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说完,莫杨骤然感受到来自副驾驶的寒意,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茶季北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队长,也有可能是和花想容一个训练基地的,同职业竞争激烈,可能她挡了别人的路”,安澜想的比莫杨要多一点,既然要查不应该只查花诗诗,实力居于花想容之下的人的可能性更大,她们更有动机。
“是啊,队长”,莫杨打了个响指:“我听说能参加比赛的都是先通过内部选拔的,要是查想容不在,正好空出来一个名额。”
“嗯,说的很对,不过你们是不是忘了,花诗诗也是花滑运动员,她的实力,你们看过资料应该清楚比不上花想容,并且……”
茶季北停顿了一下,扫了眼开着车耳朵还竖得老高的莫杨,说道:“莫杨,花诗诗的从小到大的经历和花想容相比如何?”
莫杨顿时精神一抖,一脸得意的说到:“对花诗诗而言,可以用六个字概括。”
“哪六个字”,安澜不免好奇了,花诗诗的资料她还没来的及看。
“既生瑜何生亮”,莫杨说完还不忘摇了摇头,一脸可惜。
安澜一愣,若真是这样,岂不是表示,花诗诗在各个方便都被花想容压一头?
若是两个不同的家庭也许没有什么,但问题就出在她们是堂姐妹关系,家里的亲朋好友难免会对她们进行比较,长期处于被看低的那一方,安澜很难想象花诗诗不会记恨。
长久的压抑会让人有过激的行为,只为达到为重目的,连她自己都丧失了不可为的能力。
和这样的人相处在一起是很危险的。
“若真是这样,花诗诗的嫌疑一点都不比其他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