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美丽,天仙也难相比拟。
“净初,你是我的人。”他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蹲在她身前宣布。
她微颤着身子,恐怖的预感成真了!
“他们说是假的”
“我韩霄一辈子只穿一次红蟒袍,只度一夜良宵,只与一名女子祭拜祖宗神明,你说,假得了吗?”
“为什么?”她盈泪低问。
他不让泪有落下来的机会,轻吻她眼,吮去那泪。
“新娘子不能哭。”
她忍不住地心酸,身子往床柱依去。
“韩霄,为何要我这个累赘?”
“不许自贬。我要你,全天下我只要你。”
“韩”她的低唤被住。
“今后,你只能叫我霄,或夫君。”他低沉而霸气的规定。不想与她争论太多由她自卑衍生而出的问题,此刻他只想彻彻底底地拥有她,吸取她源源不绝的温暖。
他坐在她身边,轻一使劲,她便倒入他怀中。
“呀”
她的低呼尽数为他唇所吞没。
他急切地吸吮她口中的甘泉,她身上的一切一切,都是他急切要的。天哪,十年,他飘泊了十年才寻到的温柔,教他怎能再等候!他要她!
“别怕,让我爱你。”阻止她的抗拒,他肆无忌惮。
衣衫在他手中渐渐敞开,不知何时她已被安置在柔软的锦床上,而他灼热地半压着她,引起她心狂乱难抑,娇喘连连。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心爱的男人正在爱她。泪水悄悄流下,悲观无望的心,宁愿放纵自己短暂沉沦,将来若惹他厌倦而必然有那么一天,她至少尚有甜蜜处可回忆。就让她把握住仅有的幸福吧!
韩霄……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那是她心中的呼喊,还是他在耳畔的呢喃?
在激痛与狂喜中,她已不能分辨,任心去浮浮沉沉……我爱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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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才一夜之隔,她已由少女变为少妇,初尝巫山云雨,承欢受泽;那样狂野而私秘的事,是超乎她能想像之外的。
身分由一夜良宵中蜕变为人妇,心理上总会有惶然不知所措的失落,教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以及自己的新身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伸手轻探,却摸到枕边已凉的床位,不知该因此感到难堪还是放心。忍着身子不适的酸疼,她缓缓坐起身;没有碧映随侍,她根本是全然的无助。在这陌生的宅院,她不知道该怎么唤人,自己的身子从未让碧映以外的丫头看过,但碧映一定还在芙蓉轩吧?在外头守门的若是仆妇还好,倘若是家丁昵?
她不敢轻易叫人进来替她更衣梳妆。
她是这般没用,连自己也无法打理,不过她庆幸韩霄此时不在房中,不会看到她的狼狈,就让她自己摸索看看吧。
凭着昨夜的记忆,她在床角找到兜衣与内衣。贴身衣物尚难不倒她,可是光穿这样无法见人呀,她担心的是外袍裙裾的穿法一旦没弄对,徒惹笑话了;而且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衣物置放何方,丢落在地上的,只有昨花的嫁服而已。
韩霄很快就会知晓他娶到一个麻烦。她搂着收集到的衣物,无助地坐在床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从练功房做完早课的韩霄洒身回来便是见到这副凄苦的景象。他的媳妇儿搂着昨夜的嫁服,仅着内衣,盖到她膝盖,两条弧形优美如玉精雕的粉嫩小腿赤条条地露了出来,内衣下摆沾了些许她昨夜落红的处子血迹。她美丽的面孔无助而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