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被绑匪下了药,意识并不清晰。
她只看到救她的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还看到绑匪将刀捅进了他的腹部。。。。。。
第二天,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了自己的卧室。
顾婉告诉她,是沈钊把她送回来的。
从那以后,她对沈钊的好感,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
门外的傅砚辞透过门缝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薄唇微抿,眸光黯淡下去。
言言之所以让人脱掉沈钊的衣服,就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看他的腹肌?
她还一直盯着看。
就这么好看?
她就这么喜欢沈钊?喜欢到那样平庸的身材都能吸引她的目光?
那颗原本惊喜躁动的心,在这一瞬,重新回归冷寂。
傅砚辞黑着脸离开,走向了另一角的台球室。
接到傅南依电话的时候,他刚好就在名伦,正跟几个朋友约着打台球。
“回来了?”
秦一铭跟韩放循声望过去。
却被傅砚辞浑身挟带的冰冷气息冻了个哆嗦。
“怎。。。。。。怎么了这是?”秦一铭声音小了几个度。
“没事。”傅砚辞眸光深处是如寒潭般的幽冷和凄凉。
他头也不抬地走过去,从秦一铭手中接过球杆,淡声道:“继续。”
韩放不放心地看他一眼,“确定还要打?”
他怎么觉得傅砚辞看上去兴致乏乏的样子呢?
“当然。”傅砚辞冷笑两声,压下喉咙处涌上来的苦涩。
韩放转身从酒柜取了两瓶威士忌和两个小酒杯。
“老规矩,进一个球,一杯酒。”
秦一铭在一旁笑,“韩放,你跟傅砚辞也敢这么玩?别到时候喝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还要我送你回家。”
跟傅砚辞打过台球的人,谁不知道他技术好得令人发指?
韩放挑眉,“就是得跟傅砚辞打,才算是挑战,不然没劲。”
“啧啧!”秦一铭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他已经做好看秦一铭喝到狂吐不止的准备了。
工作人员当即摆好了球。
傅砚辞单手拿着球杆站在一旁,“你先开球吧。”
韩放邪笑了两下,常规开球,发挥还算不错,两个全色球误打误撞进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