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婮抬头,看着多芸,心下便猜测是昨晚一同用餐的余先生。
“就是你们昨日见的那位。”
“什么,死了?”
“刚刚前院家童说的。”
“如此一来,那个死孩……彤儿上学的事,岂不又不成了。”姚淑女茫然地眨着眼,攥着贵妃椅扶手,起身。
关婮心疼:“可惜了,那么多银票。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昨天夜里,”多芸放下脸盆,回头道,“听说和酒肆姑娘玩得过头了,光着身子趴在人家身上,直接没了气。吓得姑娘哇哇大叫,只喊冤枉。此刻她人还在衙门问话呢。”
关婮与姚淑女相互看看对方,一时半会,竟哑口无言,内心有种亲手将余先生送上西天的感觉。
“不过奇怪的是,余先生身上竟有欢芝生前的帕子,绣着梅花。欢芝就喜欢在帕子上秀梅花。君铺头还让邵管家前去看了,的确是欢芝的帕子。”
关婮纳闷:“这有什么关联?”
“我也不知道。”
“难道欢芝与余先生也有关联?”姚淑女胡乱猜测,“不对,不是说赵四奸杀了欢芝吗?为什么素不相识的余先生也搅进去了?”
说完,她跑向关婮:“我害怕。今晚你睡外边,抱着我,不然我不敢闭眼。不行,我还是出去看看。”
话音未落,急忙跑了出去,直奔邵刚寝室。
关婮担心她出门乱跑,略坐了会,也起身跟了上去。料想她可能会去刁当当房里,便在门外转了转,没发现,又掉头走向邵刚寝室。
邵刚虽说是下人,但却是万家目前实际掌权人,找不到姚淑女,问他几句余先生事件,倒也可以。
屋内亮着灯,门窗紧紧合着,周围空无一人,想来屋内并无他人。关婮想都未想,迈步走向房门。
经过窗户时,竟听见里面有娇柔的女子声音,便下意识顿足,停在窗边,扭头看向亮灯的屋内。
“刚哥哥,我当真害怕。”
听见此声音,关婮立刻瞪大眼睛,忍不住贴近窗户,隐约瞧见里面两人搂在一起,且其中一人是个胖子。
“天啦,姚淑女这是疯了!她当真和邵刚暗渡陈仓。”
“莫怕,凡事有我在。”邵刚极其温柔,搂着姚淑女的腰,等不及地把手插入腰间小衣内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