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元宝听没听懂,反正它是跟着谈骁站起来了,金币也默契地在元宝身上跳下来,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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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思浓最近都在阮珥的小Loft里和她一起住,班也不上,每天都过着困了就睡,饿了就吃,无聊了就看看电影追追电视剧,然后再欺负欺负阮珥,没有烦恼没有工作的神仙日子。
她可是个女强人、工作狂,就连回家过年,在餐桌上吃饭电话都一个接一个,在阮珥的印象里,卢思浓自从工作之后,就几乎没有过好?好?休息的时候。
突然来一次这种情况,阮珥很是无措,试探着问了卢思浓一句,卢思浓也没跟她细说,只是解释工作太累了,想给自己放个假,让她不用担心。
阮珥便?没再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事,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阮珥只需要陪伴就好?。
这也是卢思浓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来阮珥这里充电的原因,跟她待在一起很舒服。
虽然很夸张,但是在阮珥身边给卢思浓的感觉确实就像在繁华迷人眼的城市回到了生机勃勃的大?自然。
她自带这种治愈人心的魅力。
两姐妹都不会做饭,平时早上起不来,只有午晚两顿饭需要解决,基本上不是订外卖就是去小吃街解决。
这天晚上,阮珥和卢思浓刚去小吃街的一家串串香解决完晚饭,人手捧着一杯奶茶,慢悠悠溜达回家。
走了一会儿?,阮珥实在忍受不了了:“姐,你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靠在她肩膀,把身体一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卢思浓冷漠回答:“不能。”
“可是我很热。”
“我也很热。”
“那?你起来。”
“不。”
阮珥无可奈何。没办法,就像其他姐妹相处的模式一样?,她从小就被?卢思浓武力碾压,小时候是卢思浓最忠诚的狗腿子,等到大?一些,卢思浓越来越有个姐姐的样?子,阮珥不再被?她使唤来使唤去,姐妹俩的地位逐渐趋于平等。
但也只是“趋于”而已。
在卢思浓强硬的要求面前,阮珥还是会怂。
阮珥点了一杯芋泥麻薯,喝到一半,觉得有些腻,便?盯上了卢思浓的那?杯清补凉,她目测了一下自己嘴巴到她那?杯清补凉吸管的距离,神不知鬼不觉偷喝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