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擦了把鼻血,给自己推脱,“我真没干恶事,就是撞了你夫郎一下,没伤着人啊。”
江饮冬:“那直接灭口好了。”
“……”男人立刻交代了。
前几日有个戴着面纱的人找上他,说让他在客栈外头蹲守个哥儿,等那小哥儿出来就撞他一次,瞧瞧他身上有没有异常,特别是那双腿。
一两银子干这点小活,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他一连等了好几天没见人,没耐心直接问了客栈的店小二,谁知那小二嘴严,没问出啥。今日守了没多久,一眼就见着符合雇主描述的貌美小哥儿。
本想着撞了人就拿钱完事,谁知这哥儿的相公是个狠的,真是栽了。
男人说完就求江饮冬放了他,“那戴面纱的人身段纤细,瞧着就是个哥儿,这我都说了,再没别的了。”
江饮冬一松手,男人连滚带爬就跑。
江饮冬走到魏鱼身边,从他怀里接过包袱,“走吧。”
魏鱼听了个大概,担忧道:“是不是不小心招惹到谁了,被人出暗招?”
这么说也没错,江饮冬点头,“这些日子不要单独出门,怕是冲着你来的。”
魏鱼乖乖点头,“所以你这些日子才让我在客栈养着?”
江饮冬:“算是。”
魏鱼松口气,“差点误会你了。”
“误会我什么?”江饮冬眼神危险扫他一眼。
又说漏嘴了,魏鱼不好意思道:“误会你想独占我,把我禁。锢在高楼,不给旁人瞧了去。”
江饮冬面无表情夸他:“我都这么险恶了,你还不逃,勇气可嘉。”
“一般吧。”魏鱼接受赞誉,眸光闪动,“有人害我,是不是本想着对付你,拐了个弯专程挑你软肋,让你尝一尝爱人被害的极致痛苦?”
“……”
江饮冬这会倒真如他所说一般,有点揪心,心里也软了下来。
原本想和他说纪宁的事,却直接改口应是。
江饮冬侧头,认真道:“不管在家还是在铺子里,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要告诉我,身边尽量别离了人。”
魏鱼郑重点头,严肃道:“那想害你的人太可恨,太歹毒了!”
江饮冬无不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