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堵了新婚小傻瓜的嘴。”
魏鱼唇角一弯,看着前头走出了镇上大街的小路,“想亲嘴还这么拐弯抹角,再忍不住也得忍,大庭广众你还想留个急不可耐的形象不成?”
颇有点教育自家汉子的稳重夫郎形象。
江饮冬忽然伸出手掌,虚虚捂住魏鱼的嘴巴,遮盖了他的大半张脸,“这样堵。”
魏鱼眼睛瞪大,一把甩开他的手,气道:“怎样堵都不行!”
耳边又是一道笑声传来,不用多想,都是恶意的笑!
为了报复戏耍他的江冬子,魏鱼不着痕迹地欠了欠屁股,继而往后重重一坐,成功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哼,得意地翘了翘嘴角。
这份得意没来得及持续多久,腰上的手指挪了位置,刁钻地寻着地儿,将他揉捏的坐都坐不稳。
身下的马儿这时还突然提速,魏鱼只能紧紧抓住江饮冬牵着缰绳的那只胳膊,脸蛋红的滴血,一想到街上的人能瞧见他这副丢人的模样,都想抱住江饮冬咬一口。
“冬哥想让我下马腿软的走不了路?”
“我抱你进屋。”声音正经冷淡,手下却做着流氓事。
魏鱼磨牙,气哼哼。
“两位新人感情真好啊,迎亲时都如胶似漆的。”有路人感叹,另一人也附和了两句。
魏鱼心里的气莫名顺了些,觉察到身后人微微低头,在他耳尖贴了下。
紧抿的嘴角重新咧开,男人也没再欺负他,魏鱼放心地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
马儿跑的稳健又快,比牛车速度快两倍,一路上很顺利,到了茂山村之后,迎着村人一溜巴结羡慕的眼神,魏鱼反倒放松下来。
平日最冷清的村西头,如今热闹一片。
江立诚在江饮冬家忙活了大半天,招呼着各路来的客人。
江饮冬扶着魏鱼下马,倒没如他所说那般抱着人进屋,两人牵手,相携进堂屋拜堂,又去给江饮冬爹娘的排位磕了头,宾客接连贺喜,坐上了席面。
即使是办喜事时江饮冬面上看起来多了几分和气,也没人敢提去闹洞房的事。
村人都老老实实吃肉喝酒,暗自比对不久前的李秀才一家的酒席,心道今非昔比。
江冬子可比秀才风光了数倍,且不说如今那李秀才的家底如何,不仅在镇上被读书人排挤,新婚不久两口子都闹得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