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一切都晓得的江饮冬再次倾身,讨好红里透黄的小软鱼,将人讨好的只剩下一条亵裤时,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此时又按在了江饮冬胸口,柔韧而不失力道地叫停。
江饮冬喉咙攒动,腮帮子鼓了鼓,嗓音哑的厉害。
“哪里又不舒坦了?”
魏鱼也难忍的不行,白皙泛红的胸口小幅度起伏,低低喘着气。
但他还有件事情要弄清楚,不然心里有根刺,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起来就是一生的阴影。
“你还有一件事骗了我。”魏鱼扁嘴,手坚定地抵着在胸前。
瞧着委屈还倔强,一副不老实交代就不给亲,不让睡的模样。
耐心即将告罄,江饮冬咬了咬牙,低声说,“专挑了今夜给我算账?”
魏鱼被他呼在耳边的热气烫的扭了扭,嘀咕:“今晚不算清楚,以后再算就晚了。”
今夜命运的喉咙掌握在他手上,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江饮冬:“……”
“十个数之内说完。”
江饮冬翻身躺回床上,魏鱼赶忙趴到他身上,“说就说,你别起开呀。”
江饮冬看着他,嘴唇动了动,魏鱼一把捂住,“先不能数数。”
湿热软乎的触感在他手心一扫而过,魏鱼咻的收回手,张嘴想要责怪,对上江饮冬警告的眼神,立马将话头转回正题。
“就是你那会在客栈压根儿没碰我,为何要说把我撞的三天下不来床?”
魏鱼胳膊肘支在江饮冬胸膛,垂头抠了抠手指,声音低低的。
丝毫没发现,对方穿着衣裳,他自己却被剥掉了上衣,此时胸口处大方敞亮,让人一览无余。
江饮冬收回视线,挑眉道,“怎么发现的?”
“别转移话题。”魏鱼抿了抿唇,声音更低了,“我又不是那能生子的哥儿,你是不是心里有障碍……”
话音未落,魏鱼被人掐着腰压了回去,锁骨下的皮肉蓦地一热,他赶忙拍了拍埋在那里的脑袋,“还没让你开始呢!”
江饮冬抬起头,在那个须臾便浮现的红痕上揉了揉,“是因为没瞧见这东西吗?”
魏鱼小手虚虚挡了下,眼神飘忽。
江饮冬低笑了声,“我不承认能行?实在怕小鱼又胡思乱想,骂我始乱终弃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