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县令大人,我周勃您是知道的。”
周勃听罢,也马上说道,“我就是个吹号子的,您老母过世,我可一分钱都没敢要啊!”
“这……”
“县令大人,我樊哙您是知道的!”
樊哙听罢,马上说道,“我就是个杀羊的,刘邦总是偷我的羊肉吃,我都不在乎,每年给您都不少孝敬啊!”
“这……”
"县令大人,我王陵您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是刘邦的结拜大哥。"
我特么?
王陵听罢,赶紧说道,“他最不是个东西了,他从来没把我当兄弟,我是他大哥,他竟然诬告我是反贼?我家在沛县世代豪绅,县令大人,我待县令大人如何,大人当心知肚明啊!”
“哦……我听明白了……”
冯征听罢,晓有兴致的看向沛县县令,“感情,这些人,和县令你关系都非凡啊?”
咝?
沛县县令听了,顿时一慌。
“侯爷明察,这可不是跟下官有关系啊!”
沛县县令慌忙说道,“这萧何,精明无比,很有手段,下官都自认斗不过他,几人造反,他势必是魁首!
这曹参,虽然是个狱掾,但是,我可没让他冤抓过一人。
还有这夏侯婴,酒后与刘邦打斗,刻意欺瞒,被下了大狱一年。
这周勃,最不是个东西,吹个号子,死人的钱他都坑啊!
这樊哙,是个屠夫,他天天动刀,肯定有反意!
这王陵,跟刘邦是以兄弟相称,他要是没什么反心,刘邦岂能告他谋反?”
沛县县令听罢,顿时是一顿狂喷。
好家伙,一喷六!
冯征见状,心里顿时一乐。
“是么?恩,有道理啊!”
冯征顿时说道,“看来,这些人果然是有问题。不过……这刘邦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倒是还不清楚……”
“侯爷,这阿邦……不是,这狗日的刘三,最不是东西!”
樊哙听罢,顿时扯着嗓子喊道,“他霸占寡妇!他还偷钱!我睡卢绾老婆,就是他放的风!”
恩……恩?
听到樊哙的话,众人纷纷一愣,继而纷纷看向他,一脸怪异。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