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快速包扎好伤口,这才起身,“陛下,草民已经看过了,您的伤势要静养几天,这段时间最好别轻易动这只胳膊。”
魏越西微微点了点头。
“还疼吗?”沈清流拉下魏越西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疼了。”魏越西不想让他担心。
说谎,怎么可能不疼?沈清流心想。
随从很快找来一辆新的马车,一些士兵也跟随着他们,护送两人回宫。
这一路上终于不再有波折。
沈清流的心里有魏越西,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召了御医过来给魏越西重新看伤。
“陛下伤口包扎好了,这几天记得不要沾水和剧烈运动,按时换药,个把月应该就能好了。”
几个御医看后说道。
沈清流坐在魏越西的床边,闻言才真正松了口气。
“你们退下吧。”魏越西发话。
等人都走光了,他笑了笑,拉着沈清流的手说道:“朕就说并无大碍,太傅先生别担心。”
沈清流怎么能不担心?他只看那伤口一眼,就觉得心惊肉跳。
死人见多了,他越看不得身边的人受伤,怕他离去。
“陛下好好躺下养伤。”他缓声道,也顾不得昨晚生魏越西的气了。
魏越西伸手去抱他的腰,贪婪地汲取青年身上淡淡的梅香,“太傅先生,您陪朕好不好?”
“这……”沈清流顿时语塞,“御医说你最近不能剧烈运动,还是好好养伤吧。”
他留在此地,魏越西会安安分分的?沈清流有些怀疑,他没说答应。
“微臣会经常来看陛下的,最近臣也有些事情要处理。”
他该思索着该如何开商赚钱,魏越西私下养兵马,招募贤才良人,走关系都需要钱,他记得上次整理账册,国库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银两都少了一大半。
沈清流心想着,倘若不能节流,那便开源,总好过坐吃山空。
“什么事?需要朕去帮忙吗?”魏越西凑过去蹭了蹭沈清流的脸颊,黑眸含笑地看着他。
“陛下倒是帮得上忙……”沈清流抿了抿唇,抬眼看男人。
原著中魏越西艰难生存,也没有时间快速通过商业赚钱,最后是抄了好几个贪官污吏的家,这才有钱发展自己的势力和兵马。
但那几个贪官污吏的关系网复杂,魏越西虽然获得钱财,却失去了人脉,最后重掌朝政几乎是血洗满朝官员得来的,故也被冠以“暴君”一词。
他不想自己亲手教养起来的魏越西走上如此血腥而曲折的道路。
“陛下手中的皇铺能不能给臣?臣想经商。”他开口道。
闻言,魏越西微微皱眉,“太傅先生想通过经商赚钱,弥补国库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