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洒洒在晚上悄悄降临。
今晚闫寒难得加班,并且十点了也没到家,裴琅温了杯酒慢慢品尝等待,发现下雪时新奇的跑到窗户边,打开窗户伸出出去接。可是房间太过温暖,雪花刚落在掌心瞬间就融化成一摊水。
也不是没见过雪,每年都有看,可雪花只有冬天才有,所以每年下雪都让人新奇又莫名兴奋。
裴琅穿上衣服,裹件大衣兴冲冲跑下楼,站在别墅偌大的花园里幼稚地仰面朝天迎接雪花,刚开始很快融化,等裴琅体温降下来后雪花便能在他的睫毛上发丝里停留。
“这么冷的天怎么下来了?”回来的闫寒便看到裴琅这幼稚的一面,工作上的种种压力和不顺在看到裴琅后瞬间消失,也许这就是对爱人的表现。
“你回来啦。”裴琅转过身,他眼睛可能有雪花落进去融化过,所以湿润且温柔,双颊绯红,不是冻的,是下来之前喝的那杯温酒让他微醺。
“冷不冷?”说话间闫寒上前握住裴琅的手,有些许冰凉。
“下雪才不冷呢。”裴琅拉着闫寒的手绕着别墅散步。“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回去歇息?”
“不累。明天周末,我在家陪你吧,这雪会下一整晚,明天早上起床银装素裹,很漂亮。”以前下雪只觉得麻烦又冷,受伤后冬天里腿每夜都疼,雪花在他这里并没有赋予任何好听的词。
有了裴琅后,只觉得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手拉手雪中散步也胜过所有。
雪花冰凉,吹来的风刺骨,路灯的光看着让人发冷,这些都被手掌传来的温度驱散。闫寒嘴角上翘,不自觉的握紧裴琅的手。
“老公,你的腿最近都没有异常吧?”虽然过去这么久也没事,裴琅还是会担心。他早就想问了,又怕问得太频繁闫寒会起疑。“这不是下雪了嘛,我担心你的腿会伤痛复发。”
裴琅解释道。
闫寒理解地笑笑,并没多问。“自从那次出院后就再没疼过,谢谢琅琅。”
“不疼就好。”难道剧情崩到不可挽回,这个世界被放弃了?
一直担心裴子箐和闫修远出事,系统收回闫寒的腿,这么长时间没有异常,想来以后也不会出事了。裴琅长松一口气,拉着闫寒在雪里奔跑,耳畔的风呼呼,叙述着他们的情感。
不一会儿雪花下大,堆积在二人头上,肩上,随着他们的动作抖落又快速堆积。
地上已经铺满一层,裴琅蹲下来捏了一个雪团子,再坏心的扔向闫寒。因为太突然,闫寒没想到,裴琅也没注意到扔的位置。
只见那个雪球砸在闫寒眉心,雪球捏得不紧实瞬间砸散,再顺着鼻梁眼睛滑下。所过之处留下一条雪痕,而闫寒只有被砸的瞬间头后仰,之后便呆呆地一动不动。
“老公?”裴琅小心地呼喊,有点心虚。
从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大胆,裴琅也是我陪你一起幼稚(大结局)
除夕前夕夜,城市又下了一场大雪,第二天清早,行人在街道厚厚绵绵的积雪上留下一串串大小不一的脚印。
除夕这天,城市早就挂满了应景的灯笼装饰,过年的气息浓郁厚重,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是裴琅来到异世的第一个年,他早早的醒来穿上衣服,把自己包裹严实准备出门逛街踩雪。
闫寒无奈的起床洗漱。“该买的年货都买了,我们吃了早餐再出去好吗?”
“好。”
说实话,对于过年闫寒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小时候过年意味着要和大哥闫修远一同吃饭,这是他最不喜欢的事。所以从小到大对于各种节日都没有特别期待和喜欢,甚至是抗拒。
不过今年他提前跟父亲说好了,不去老宅那边过除夕,父亲理解他们小年轻想过二人世界,爽快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