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姜软喝了酒,酒精一上脑,就想起了和沈昼缠绵的几个夜晚。
还挺难忘的。
她脑子里想着沈昼,没料到真就见着了。
酒吧里人声鼎沸,方缇喃已经去舞池和陌生男人贴身跳舞了,她眼睛一侧,就看见了斜对面沙发上的沈昼。
他刚落座,脱下外套,松开了衬衫的上面两颗纽扣,锁骨自然而然地就露了出来。
她眯着眼,见他一个人低头玩手机,同桌的几个女人叫了他几次都没得到回应,都悻悻地去和他身边的男人说话了。
看不出来啊,还挺矜持。
不过话说回来,沈昼这样的,放在人群里,得是朵极难攀上的高岭之花。
她之前买新车的时候,还走了沈昼了关系。
他刷张脸,对方点头哈腰地喊“沈总监”,愣是给她的报价抹掉了几万块。
“跳舞吗?”她看得正起劲,冷不丁有人问她。
是个挺斯文的男人,长得倒也算干净。
“我不会。”姜软婉拒。
“我教你。”男人说,“你刚才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犹豫了很久才开的口,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也行吧,姜软想,指不定以后就发展成客户了。
她起了身,突然意识到沈昼的视线投了过来。
“昼,去哪?”有人问他。
沈昼又解了颗衬衫扣子。
“跳舞。”
还没进舞池,邀请她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我介绍了。
“我就在附近上班,我是做室内设计的,你呢?”
“影视策划。”
“搞影视厉害啊。”男人对她赞不绝口,“我姐夫就是搞影视的,一年赚不少。”
姜软轻笑了一声:“那是摊上了好时候,影视寒冬的时候我们老板差点跳楼。”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淡淡,余光偏离,看上去疏离又客套。
方缇喃见她过来,问:“你不是不跳舞的嘛,刚才喊你你不来,男人请你你就来了?”
姜软挑了挑眉:“我在玩游戏。”
方缇喃:“什么游戏?”
她的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用唇语对方缇喃说:“欲擒故纵。”
沈昼说她舍不得,她偏要证明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