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会有所损失,但究竟是人头落地,企业倒闭还是略有损失,大家都格外的清楚。
倒是给他省了不少事。
思索之中,楼下传来两声鸣笛声。
薄募言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倚在白玉栅栏旁边往下看。
白沉摇下车窗,露出精心打理的头发,墨镜遮住小半张脸,撑在方向盘上看他,说道,“还不下来?”
莫名戳中薄募言的笑点,从楼上下来靠在车窗边,露出轻车熟路地模样,“帅哥,一个人?”
白沉了然,配合道,“是啊,有什么事吗?”
“长夜漫漫,不如去喝一杯?”
白沉露出一副纠结的模样,“被我老婆知道了,恐怕会闹的翻天覆地。”
“啧,”薄募言挑眉,“年纪轻轻怎么还怕老婆呢?得学会偷腥,越偷越上瘾。”
白沉一个没绷住笑出声来,“崽儿,你怎么这么变态?”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要我够变态,就没人能对我变态。”
薄募言一边笑一边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接着道,“沉哥哥,我坐了你的副驾驶,夫人不会不高兴吧。”
“完犊子了,”白沉嘴角不自觉扬起,“我家夫人心眼小,可能舌头得给你生拔出来。”
“好害怕哦,”薄募言靠在椅子上玩手机,一边玩头也不抬,“你要保护我,我打不过。”
“我也打不过怎么办?”
薄募言面无表情,“那下次就当着他面前做,他越生气我越开心,你就越舒服,然后我男小三上位,直接坐拥整个益海经济,天天在公司抱着你,下面在开会,你就……”
白沉一个急刹车,手忙脚乱地去捂薄募言的嘴,“你怎么这么变态?”
“变态吗?”薄募言眼睛弯了弯,“还有更变态的你要不要听?”
“闭嘴吧你,”
白沉从怀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面无表情地扯过薄募言的左手,将盒子里的腕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戒指没有,这款表挺合适你。”
但薄募言的余光却看见白沉手腕上是他的同款表,抑制不住的高兴,盯着盯着发现白沉的脖子又开始红了。
“情侣款,准备了多久?”
“你进医院开始找人做的,”白沉别过头,强硬道,“收了我的礼,就是我的人,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