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个屁,”薄募言提醒,把银牌挂在他的腰上,“回去多看看祁连的练习记录。”
“哦……”
“这次我给你刷点人。”
“真的!!”祁今眼前一亮,“谢谢哥!”
撒腿乐呵乐呵的跑了。
薄募言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起身而颤动,围成一圈都无座观众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和祁今从拳场走进了内场。
“他们就这么进去了?”
“金银牌呢,进去很正常。”
“卧槽,连金牌都进去了,今晚是要洗牌啊……”
但是他们并没有在里面待太久。
凌晨三点的时候才从里面出来。
门口围着一群人探头探脑,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直到完全没有声音之后,薄募言浑身带着一身血气走了出来,摘下带血的白手套,示意祁今跟上。
祁今身上被砍了几刀,好在没伤着要害,换了衣服处理干净,就跟在薄募言身后出去了。
“剩下的过一个月再来,容易引起怀疑。”
他们这次无非是利用规则里“由致使短气者获得”的漏洞,只需要在最后一刻把人丢给祁今就能把人数算在他身上,但若是增长过快,过于惹眼。
“好,哥我去处理伤口,”祁今说道,“你要小心。”
“嗯。”
薄募言拉开车门弯腰进去。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白沉还在睡,没有醒的意思。
刚刚出去的时候他把车窗开了一些,开车的时候怕他冷着,把车窗摇了上去。
车停在白氏宅院的停车库。
薄募言靠在车里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半分钟他才下车,脱下外套想盖在白沉身上,但最终去拿车里另一件干净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白沉不舒服的动了动,攀着他的肩膀,头埋进去深吸一口气,“我醒了。”
“那就再睡会,”薄募言抱着他上楼,轻吻额头,“还早。”
白沉慵懒地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现在几点了。”
望着乖顺的模样,薄募言心尖软成一片,轻声道,“四点。”
听完回答,又睡着了。
薄募言觉得好笑,这人睡觉怎么就这么沉,要不是周围安保措施做的还不错,在外面这么睡恐怕不知道被多少人盯上了。
陈叔他们虽然已经休息了,但晚上还是有人候着,薄募言冲他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放轻脚步,将白沉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