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疑惑道?砜,“谁在下面?”
“是祁连,”
薄募言思索万分,决定还是问一问。
捧着白沉的脸问道,“沉哥,若是有人把你死对头的头送给你,你会怎么想?”
白沉皱眉,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人有病吧,从来没听说谁送礼物送颗人头……”
薄募言瞳孔骤缩,立刻松开白沉,手忙脚乱地拦住正在上楼的祁连,低声喝道,“把东西拿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
祁连一脸懵逼,“就这么扔了,两百多万包装呢……”
“让你他妈扔了就扔了!找个地方埋了,”薄募言突拽住祁连的衣领低喝,“快滚!”
正在此时,白沉探出一个头,“崽儿,扔什么呢?”
看见玻璃柜里一个精致的木盒,不禁道,
“那是什么,给我的礼物?不是挺好看的吗扔什么?”
见白沉要下楼。
慌乱之中,薄募言对上祁连的眼睛,瞳孔漆黑深邃,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嘴唇微张,“醒。”
祁今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手里一个烫手山芋,立刻撒丫子开跑,一边扛着箱子一边往外面冲,大吼,“我突然发现这个包装有些瑕疵,等我改良一下再给白总送来!”
那是祁连?白沉诧异地看向只剩下尾气的车屁股,有些疑惑,“搞什么鬼这么迅速……”
薄募言板正白沉的脑袋,面色不变地扯谎,“他今天吃了兴奋剂。”
“刚才那东西是给我的?”白沉问道。
“不重要,”薄募言看他身上一件单薄的居家服,转移话题,“怎么不多穿点就下来了?”
“别想转移话题。”
“还没处理好,过几天再给沉哥更好的。”薄募言心有余悸地拉着白沉上楼,“刚才的花好看吗?”
“很好看,怎么突然想送我花了?”
“因为觉得你会喜欢。”
薄募言心有余悸地看了门口一眼,“我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爱人。”
“这事我熟,我教你。,”
“好啊,白老师。”
只是这个称呼在夜里十二点的时候,白沉是一次也不愿意再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