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玉愁啊,每当他靠近,月萤就会退后,两人来来玩玩拉扯数次,仍未有个好结果。
这好像在告诉钟离玉,他与月萤的关系回不到从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钟离玉不愿看到这样的情景,偏偏暂时又无能为力,只能在这厨房杀鱼消愁。
钟离玉唉声叹气之后,仰头眺望窗外。
彼时窗外月萤正在放纸鸢,今天风不小。
正看得出神时,窗牖下猛然蹿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陛下!”
视线被挡,看不到月萤,钟离玉皱眉,嫌弃道:“一边去。”
说着,钟离玉手里的菜刀如同一支破空的箭飞向周不财。
周不财瞳仁收缩,立马闪到一边去。
眨眼后,菜刀牢牢钉在窗边的墙壁上。
周不财心有余悸拍拍胸口,缓缓起身,探出头,瞄镶嵌入里头墙壁上的菜刀。
“陛下,您至于这么狠吗?”
钟离玉呵呵地笑:“你挡到朕看萤萤了,罪该万死。”
周不财:“。。。。。。草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钟离玉意味深长地询问道。
“好吧,草民就是开个玩笑,我都来了好久,可陛下一直看着月萤姑娘,我就想唤醒陛下才出此下策,望陛下原谅。”
钟离玉凉嗖嗖地笑。
周不财起了鸡皮疙瘩,转移话题:“陛下,您今儿叫草民过来是有事吩咐吗?”
钟离玉止笑,压下眉弓道:“没事就不能叫你进宫了?”
“当然可以了,毕竟草民可是誓死效忠陛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解语花啊,陛下有任何事都可以与草民讲讲,草民心洗耳恭听,荣幸之至。”
“解语花?有点道理,周不财啊,朕这回是遇到难题了,朕这几日很烦。”说着,钟离玉幽怨而冰冷的眼刀子扫向周不财。
周不财:“。。。。。。”是我眼花了,为何陛下的眼神像个丈夫常年不归家而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
“不知陛下有何烦恼,草民愿意为陛下分忧。”周不财翻窗进来,抽下菜刀递还给钟离玉。
钟离玉接下菜刀,愁眉苦脸道:“萤萤长大了,最近不亲近朕了。”
“她好像是心中有事,变得很奇怪,奇怪到让朕无法适应。”
他开始娓娓道来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周不财听着当今陛下发牢骚。
钟离玉抱怨道:“萤萤真是个过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