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声。
&ldo;改日我给你送个新的,望舒,这几年没办法送你生日礼物,憋死我了。我送个,女朋友版本的。
她轻笑,摸了摸现在的鐲子,&ldo;我还挺喜欢这个鐲子的,萧总是有眼光的。
&ldo;那当然。
这事萧津渡就不谦虚了。
甘望舒把手攀上他的肩头,弯下腰,凑近亲他一口。
名嘉国际的年度晚宴在八月二十五号,那日刚好是七夕节。
萧津渡带着司机到甘氏接人的时候,车里就放着一束裹在白纸中的红玫瑰。
甘望舒抱着花呼吸都浅了,呢喃:&ldo;好漂亮呀。这么着急啊,来接我路上还买花去啦。
&ldo;不是,办公室里自己包的。
&ldo;
甘望舒都惊呆了,扭头看去,&ldo;你不工作,在办公室给我包花呢。
她忍不住笑,想起那年在纽约他的公寓里,他也是一大早在家里包花,是粉色的,说红色更適合送女朋友。
她拿起他的手看,&ldo;让我看看我家心爱的男朋友手扎成什么样了。
他失笑,把她搂入怀,&ldo;不疼,一回生二回熟,再说第一次那会儿,扎心比较多。
甘望舒笑得不行,&ldo;真是对不起我们萧总。
两人聊东侃西,一路到了名嘉国际举办晚宴的酒店地下车库。
甘望舒把花放萧津渡怀里,说:&ldo;我先上去。
&ldo;嗯?
&ldo;我先上,你等会儿再上,分开走。
&ldo;
萧津渡无奈地点头,看着她推门出了车,&ldo;脚走路小心,鞋高慢点儿,有事找我啊。
甘望舒闻言,弯下腰搭在车玻璃上对着里面的人用气息声说:&ldo;你也不要太久,几分钟后就上去了,太久我会想你的。
他弯着眼睛满腔无奈地点头:&ldo;行。
甘望舒挥挥手,马上拢着她的披肩往电梯走。
不远处一个电梯门开,出来了钟承敏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貌似下来送客。
送走了人,他扭头就看到了甘望舒,&ldo;哟,甘总来了。
&ldo;钟先生,好久不见。
他握了握手后热情不已地说请她先上去,他注意到萧津渡好像来了。
钟承敏送下来的人萧津渡认识,是他曾经在美国认识的一个朋友,但人大部分时间在国內生活,以前见面不算多,这几年他回国后联络才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