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饭桌上,萧津渡吩咐家里的阿姨,工作日每天中午提起煮药,在十一点左右就让司机送到甘氏大厦去,晚上也提前在下班前煮,这样他们下班后甘望舒回家就可以喝上了。
甘望舒觉得这样有点麻烦,跟他说:&ldo;我办公室有休息间,我可以自己煮。
&ldo;你那么忙,哪有空盯着这药,有点时间好好坐着休息。
萧津渡想都没想,一票否决,&ldo;咱后面一个月在这住就成,刚好入秋了,漓园风景也不错。
&ldo;好吧,还可以每天喂喂鱼,陶冶情操。
他莞尔。
饭后兰江湾那边的阿姨给甘望舒带了一些衣服过来。萧津渡是不用带的他每个房子都有衣服,但甘望舒回北市后就住到兰江湾去了,也就只能把那边的衣服搬过来。
甘望舒跟着阿姨上楼去整理自己的东西。
刚到臥室,眼见床头柜上丟了一个袋子,那药店logo格外眼熟,甘望舒眼角一跳,马上过去拎起东西丟入抽屉里。
她在床边坐下,捂着发烫的脸在琢磨这个东西为什么白天没有看到,难不成是刚刚才从车里拿上来的?
也就是说,可能是司机要去洗车的时候才拿上来的?
救命
萧津渡昨晚没有收拾车子
他只抱走了她,该不会衣服都没收拾吧。
她深吸口气,又低头去打开抽屉,把药店的袋子抽出来,留下两盒保险套塞在最里面。
但是有点塞不进去,她歪头看了眼,里面有个金丝楠木盒子,眼熟。
甘望舒取出来,打开,一只流水澹澹的白冰鐲子安静躺在里面。
萧津渡进房,瞥了眼,顿了顿,接着二人隔着半个房间对上了彼此的眼。
甘望舒眼底有些不自然,手里的东西忽然变成烫手的山芋,放下不是拿也不是。
萧津渡走过去,看了眼她空荡荡的左手手腕,&ldo;我记得,你之前生日的时候,s晒了照片,戴了个手鐲。
&ldo;哦,那是我二哥送我的。
&ldo;你二哥,怎么也送你鐲子。
他调侃,&ldo;我俩喜好一致啊。
&ldo;我让他送的。
她小声说。
萧津渡定睛瞧她,这是他在那一年就怀疑过的,只是没有敢確定。
甘望舒在他炙热得几乎稍显滚烫的目光下,忽然觉得时至今日,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这些事,就说:&ldo;他问我,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说,以前我有个鐲子,磕碎了,要不,你再送我一个。
萧津渡徐徐屈膝半跪在她面前,眼角眉梢吊起来一抹弧度,看了看她,又捏起那只鐲子,再拿起她的小手,&ldo;其实这个鐲子不值钱,小几百万而已,但是当年送不了你太贵的,怕你打死我。
这事儿甘望舒知道。
冰凉触感从腕间瀰漫到心头,甘望舒手指收了收,又展开,微微转过腕,食指勾了勾萧津渡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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