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渡看出她的意思,对她坦然解释道:&ldo;事情过去上百年,虽然我家里还有个曾祖母在世,但老人家都把当年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会儿啊,大家都过得挺好,她老人家过得挺好的。
甘望舒欲言又止。
萧津渡:&ldo;萧安发展得也很好,甘家呢,也如日中天。
有这种事情存在,和好是永远不可能和好了,因为没那个必要,但是不和好,真的丝毫不影响两家人的发展。
甘望舒从对他的不理解到颓然接受他的说辞,他像个局外人一样,看事情总是比她通透。
&ldo;怎么了?你就那么盼望我们重修旧好啊?
他揶揄,&ldo;说到底你一直和我扯这事,但是人家压根就不稀罕你知道吗?就算萧家有意思,也只是单头髮热而已。
&ldo;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稀罕?
&ldo;怎么,那位女总跟你提过她稀罕和萧家化干戈为玉帛?
&ldo;
没。
&ldo;那就对了,萧家也不会和甘氏和什么好,这辈子都不可能。
&ldo;
萧津渡对上她波光粼粼的眼眸:&ldo;好了,你別操心了啊,那位女总要是对你国庆节来和我玩很不满,马上立刻,辞职。我养你。
&ldo;
暴风雨夹着闪电仿佛要把帐篷掀翻,萧津渡穿上雨衣冒着雨出去检查帐篷的固定绳索。
甘望舒害怕地抱住了自己。
十分钟后他回来,甘望舒缩在床上弱小可怜又无助。
萧津渡脱了雨衣,抽了纸巾把手擦干净,再去熄灯,留下一盏小灯照明。
&ldo;你去睡觉吧。
甘望舒小声跟他说。
萧津渡还没说话,一个巨雷仿佛炸在头顶。
甘望舒一下子缩起来。
萧津渡皱皱眉,驀然落座在床上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ldo;別怕別怕,我在这呢,只是声音听着近,其实远着呢,而且度假区到处是避雷针,不怕啊。
甘望舒又困又不安,说不出话了,没法让他走,就算没有雷电,那个风呼啸的声音也格外渗人。
不知不觉,在萧津渡掌心的温热安抚下,甘望舒呼吸绵长细腻了起来,熟睡了。
萧津渡换到椅子坐,手撑着床头的小桌子,闭上眼小憩。
一睡,到了半夜才恍惚间醒来,听了听,已经风消雨霽。
萧津渡揉着眉心看床上睡得不错的人,起身给她扯了下睡袋,把毯子再额外盖上,掖好被角,最后熄了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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