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道乙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这么说吧,当初长辈们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经过我们两年多来的磨合、了解,这个约定好像意义不大。”
“说句实在的,我们都是文明人,婚姻固然讲求的是认真的态度,但真要是感情不在了,还不是该放手时就放手,死缠烂打又有什么意义……”
“没听明白。有些人嘴上说得好听,该放手时就放手,可一到客观事实,事就多了。什么孩子归属,财产划分……青青可是卞市集团的老总,身家财产不少……”刘雨鑫不依不饶,“我们想知道青青的态度。”
某人的能量不小,同学们又把目光转身了卞青青。
道乙头痛了,怎么就没完没了呢。
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折磨人。可以让人说不出话而闭嘴,可以让人疼痛难忍而求饶,也可以让人尿遁,离开餐桌,可那都是修行者的手段,他实在是不想用在这些凡人的身上。
如果有办法,他真不愿干。
可终究还很年轻,唾面自干终究还是做不到。
自己唾面自干倒还罢了,问题还是卞同学,美娇娘呢……师父,帮她解围,你老不会怪罪吧。
看着卞青青脸色绯红,泫然欲泣……
最终,道乙选择了结果相对较轻,场面效果较好的尿遁之术。
就在卞青青左右为难,不知怎么表态时,道乙“不经意地”打了两个响指。
响指过后是一阵细碎的水流之声,然后是某人杀猪般的嚎叫,接着自然是往洗手间猛跑……
怎么回事?
在座同学诧异莫名,有细心者往桌下一看,弱弱地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这话像是热油锅里滴入冷水,瞬间炸了锅。
反应过敏的居然都站了起来,以为发生了大地震,又以为遭到恐怖袭击。
此时,自然就没有人再关系卞青青的回答了。
“应该没事吧,会不会是笑气吸多了呢。”道乙轻轻地说了一声,又给门边的侍应小妹打了声招呼,让把地给拖一下。
等一行人重新坐下时,时间已过了好几分钟。
这时候卞青青突然站了起来,她表情严肃地说道:“各位同学,关于我的婚姻,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其实我不希望它成为你们关心的焦点,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
“这段婚姻一开始我的抗拒的,有些同学也知道,是包办婚姻……从某种眼光看来,我们……我和道乙也有着诸多的不般配,但是……通过两年多的了解,我觉得道乙还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他没有过硬的文凭,也没有可以显摆的职业,但他为人真诚,任劳任怨,尊重他人……可以说是湿润如玉吧。”
“至于能力,我们都是芸芸众生,谁比谁强还不知道。”
“关于三年之约……三年之约确实存在,但也像道乙刚才所讲,意义不大了。”
“谢谢大家。”
喜欢小道士入赘()小道士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