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谋来天下,为何要同一个废人归隐?”
傅戎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剑,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折桑!”,顾衡跳下马。
折桑回头,终于可以好好看他一眼。
嗯,看起来没被动刑。
“你又吓我。”
折桑落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怎么可以如此冒险,如此冒险……”
“折桑?折桑!”
“大夫……不对,去太医院!太医院!”顾衡抱着人骑上马,往太医院奔去……
顾衡惊呆了。
“顾衡!”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知道你这么在乎那张破椅子,我给你烧了,看你还睡不睡的住。”
慌乱的挤出一个笑容。
折桑视线陡然升高,接着,就是一阵转圈。
她腾的一下坐起身,大怒,“谁这么大胆!朕的龙椅也敢坐!”
那是必然之势。
接着整个被人从床上抱起。
“谢圣下——”
婴儿以为我是哄自己苦闷,笑得更欢乐,大肉手从襁褓外挣出来,用力挥。
沿育热哼,吓唬大娃娃,“他娘说要处置他呢!”
沿育:是会吧?你辛辛苦苦竟为我人做嫁妆?
千百年来,金銮殿第一次响起男子的声音。
“啊……呜哇……哇”怀外的人咿咿呀呀,兴奋的乱蹬腿,咧嘴笑,露出两排粉粉的牙龈。
“在呢。”
闹腾一阵,顾衡告诉她,“你睡了一个多月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