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羲和有些可悲,“你把秦玄凌当什么?把他欠你父亲的恩情当做你行凶的赌注吗?”
“不用你管!”宋婉晴有些恼羞成怒,伸手朝着门口一指,“滚出去!我府上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云羲和确实淡然地笑了笑,回身在另一旁的圈椅中坐下,“说了这半天的话,也累了。婉晴姑娘也是擅调香之人,可有闻到什么气味?”
宋婉晴讶异之下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觉得一股诡异的浓香涌入鼻腔,那灼热的气息随之往五脏六腑中涌入,她当即便觉得手脚发软,四肢无力,整个人却是一点一点的滚烫了起来。
宋婉晴终于觉得害怕起来,“……。是依兰香!”
云羲和点点头,“正是呢,那日的账还没有与你算,你倒是又来找死来了。”
“玄凌哥哥……”宋婉晴凭借着理智,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视线看向门外的浓浓夜色,“……。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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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我进门时,就叫人去了宫里传话。”云羲和闭上眼睛,“不过秦玄凌不会来的。”
宋婉晴愣住,“什么?”
云羲和长睫微颤,她盯着宋婉晴,“我与他说了,云无羡中毒不轻,让他寸步不离地照顾好他儿子。他当然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不过他顾不上了,谁能比他儿子更重要呢。”
“……”宋婉晴眉心蹙集,“你……。好恶毒的算计!”
云羲和冷冷地道,
“这不是你自找的?秦玄凌不会对你下手,我可不会放过你!宋婉晴,救命之恩固然无以为报,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今日便让你知道,后悔这两字,最痛苦的写法……。”
宋婉晴意识已经混乱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裳,羞耻地哭了起来,云羲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中一根银针闪着寒光,刺入宋婉晴的头颅,又一根,刺入她的后脑,再一根,刺入她的下腹……。
皆是痛入骨髓的穴位,宋婉晴惨叫起来,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岩浆中炙烤一般,身体里汹涌的热潮一波又一波的陌生又害怕,让她忍不住想要放纵自己时,却又被痛得清醒。
“……。”云羲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衣衫褴褛地在地上痛苦翻滚,“婉晴姑娘,一点小小的回礼,不成敬意。”
她就这么在玄王府的正厅里坐了一夜,眼睁睁地看着宋婉晴从一开始的饱受折磨痛苦挣扎,到最后依兰香药性消散,整个人在地上哭喊着寻死,她都没有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婉晴从昏迷中醒来,她双手抱膝,蜷缩在地上,脸色惨白,一双眼睛愤恨地看着云羲和,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一般,令人胆寒。
云羲和却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婉晴姑娘,从今日起,我为你诊病,全当是还了秦玄凌的恩情。”
宋婉晴冷笑,“呸!事到如今,你还装假好心!”
云羲和微微叹了口气,学着她昨日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当然了,我又不是什么圣母,说给你治病就是为了继续给你下毒啊,一点一点地折磨死你才好呢。”
宋婉晴,“……。”
云羲和建议她,
“不过你也可以选择痛快一点的死法,比如一头撞死,或是吊死在城东那棵歪脖子树上,再或者自己动手调香把自己熏死,或者干脆求我将你送到刑部去。”
什么破建议,宋婉晴快要气死了,但一想到云羲和那折磨人的手段,她还不如去找一个痛快呢,哭喊着,“求你了,送我去刑部吧……。”
云羲和只好颇为遗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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