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知道你心眼极小,好吧,是我错,是我鸡婆,是我弄巧成拙了。”话说得无奈,但他的兴致更高了。“那你打算怎么办?放弃?”
“你曾在我的字典里翻到这两个字吗?”
曾!
谁家的中文字典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呀?但是,他倒是不曾见瑞克轻易地放弃他的坚持。
“所以?”
“回纽约的时间大概要延迟了。”他从容不迫的神态添进了些许凝重。“除了龙蕾,还有爷爷,我走不开。”
“好吧。”
“好吧?”刘青越一怔。“什么意思?”
“既然你暂时不回去,那我也留下来喽。”捕捉到他那抹疑惑,裘伊微耸肩。“反正我现在的脑子也有些混沌,连编个舞都难产,就当放假吧。”
他说得轻松,但刘青越听得沉重。“山姆呢?”
“吹了。”
刘青越微愕。“怎么会?”
裘伊说他自己一个人时,他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吵吵嘴,三两天又亲亲密密了,结果……
“别管山姆了,现在你的事比较要紧。”
“我?”他潇洒地一摆手。“我能有什么事?”
没好气的睨瞪着他,裘伊也没啰唆。
有没有事,接下来不就知道了?总之,大家走着瞧就是了。
他,拭目以待!
正文
一早,江凤连拿眼角瞥瞥女儿,又拿油条敲敲女儿的汤碗。
“发什么愣,还不快吃?”
“噢。”龙蕾端起碗,一口一口的牛饮着温热的豆浆。
“喝那么急干嘛?小心呛到。”
“噢。”她依旧是大口饮着。
“蕾蕾,你喝慢一点,行吗?”
龙蕾白眼一翻。“妈,你叫我快吃,又叫我喝慢一点,到底要我怎样,你也说清楚一点。”抢过油条,她恨恨的咬了一大口。“真讨厌,那死闹钟竟然敢给我闹罢工。”她边嚼边骂。
所以,她一气之下,就将它扔到垃圾桶里了。
“闹钟坏了?那你早上还起得来?”
“是呀,很奇迹噢?!”
唷,一大早就口气这么躁,真难得,是怎么了?瞅着女儿,她状似不经心的聊着,“你昨天在医院见到小越了?”
“小越?刘青越?见到啦。”龙蕾又咬了口油条。“谁跟你通风报信的?小姑姑?”
她撇下女儿的问题。“小越他还好吧?”
先是裘伊,现在是自个儿的娘,怎么每个人都在跟她谈关于刘青越的事情?他好不好,关她啥事呀?
“为什么问他?”她瞪大眼。“妈,你有毛病,躺在病床的是刘爷爷,又不是他。”
“笨孩子,你还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