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才有人问:“余惊年,你怎么刚刚不直接去带江神去医院啊?”
“对啊对啊,你还在那指导霁神半边,你看霁神,刚刚脸色都不太对劲呢。”
“他应该不太乐意吧。”
余惊年啊了一声,心想也没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吧。
医务室内。
江子衿果然有些严重,医生麻利地给他吊上了盐水。
江子衿又昏沉了半天,才睁眼醒过来。
也许生病的人都是同样的感觉,身子虚弱,情感上也虚弱。
他两边偏头望了望,想看看他的旁边有没有人陪自己。
但是空无一人。
情感脆弱的江子衿抿了抿唇,轻轻地叹了口气。
霁淮边掀开帘子边说:“你在找叶深?”
江子衿听到声音,一股子惊喜的暖流像一道强心剂一样注入了心里,他无比高兴道:“霁淮!!”
“是我。”霁淮把端着的热水搁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但他顿了顿,补充了四个字,“不是叶深。”
江子衿道:“我知道你不是叶深,我只是晕倒又没眼瞎。”
霁淮揉了揉眉心,硬邦邦地说:“哦。”
哦。
真够冷淡的。
矫情的病人在心里腹诽。
冷淡看护直起身子,说:“医生交代要是你醒了就可以走了,走吗?”
江子衿道:“走。”
两人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江子衿被放置在沙发上。
霁淮问:“你要吃点什么?”
江子衿的肚子的确空荡荡的,但要让他这个病号做饭也不现实,他想了想说:“粥吧。”
霁淮点了点头,起身去厨房忙活。
霁淮多年来一个人生活,厨艺应该不差。
想到这,江子衿苦涩的舌头分泌了一点口水。
因为感冒,他一天没进食了,饿都生理上的本能。
霁淮应该已经吃过了。江子衿想。
所以霁淮心还挺细。
同时,厨房里也散发着和上次同样鲜美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霁淮探出头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