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赏两记耳光。
如果可以完全混淆痛与爱,那一切都可以接受了。
“我?现在……想做错事。”
裴砚青自言自语,被自己的脑海里那个等于?号迷惑了,诱惑了。
正过头?,盯着她的唇,很缓慢、很缓慢,像电影里的降格镜头?,降到240帧每秒,凑过去。
他不是?要吻她。
他只想要她扇他巴掌。
关心是?假的,巴掌是?真的。
闻钰没躲,她就等着裴砚青龟速地朝她靠近,这场面?有点滑稽,大约三十秒后,裴砚青开?始进?退两难了,他完全不懂闻钰为什么?不躲,但他又不敢真的吻上去。
举步维艰。
空气都变得焦灼。
裴砚青额头?开?始冒汗。
“想要我?抽你耳光?”
闻钰笑了一下?,吐息扑到他的唇上。
裴砚青没想到竟然被戳破这种隐秘的心事,羞愧到皮肤变成番茄红了,迅速撤回安全距离,摇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
“可以抽。”
闻钰没嘲笑他,语气很温柔,“条件是?,以后不要总是?说对不起。”
裴砚青想不通这个条件的意义,他只有一种“她好宠我?”的错觉,明明他只是?个阴暗又畸形的暴雪
蒋则权从外面晨跑回来,就穿了个灰短袖,前?面后面都汗湿了一大片,深灰色的?布料紧紧黏在身上,勾出了他的肌肉轮廓。
他刚进道观想灌口水喝,就看见闻钰在摸裴砚青的头。
“搞什么呢?”
他水也不喝了,暴躁地冲过去,把闻钰拽到自己怀里,“你摸他干嘛?啊?”
抓奸的?语气,但一想,好像不该是他来抓。
潭扬不在。
蒋则权拿他当成一个无足轻重的?玩具,但裴砚青不是,闻钰也许对他真的?会上心。
“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
他赶紧搬出潭扬,义正言辞的?。
闻钰皱了下眉,但不是因为他的?话?,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靠在一块儿被太阳烧烫了的?、冒热气的?铁板上,“离我远点,你身上有?汗。”
裴砚青已经擦掉自己的?眼泪,刚才的?触觉还残留在他的?头顶上,他在煎熬中?又痛苦又无可救药地想,如果有?个能封存触觉的?方式就好了。
蒋则权放开了她,但依旧磨着自己的?牙,他盯着闻钰,又说:“出轨是可耻的?。”
闻钰看向他,“当时你还不知?道我离婚,就和我上床,当时你怎么不说我可耻?”
蒋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