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四肢在里面完整的体现了出来。
“我在想,如果埋尸会埋在哪里?为什么只有头
部冲刷出来了?所以我以这个点为基准,加上滑坡的情况和头部发现的状况,我奇妙的发现,这条线,跟缆车下方的线是一样的,我以此为基准让阵平按照长短和距离进行了挖掘。”()
大家的视线都在山上,却无一人注意到脚下,加上最近旅游业的问题,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缆车下方这里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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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人敲响,有个不认识的检查科的警员站在门口,他举起手上的文件冲着雨野初鹿摆了摆:“警官,您要的鉴定资料我们赶点完成了!”
雨野初鹿还没有伸手,就被旁边的小川接了过去。
他的面色很差,公事公办的说道:“他不是警官,只是警视厅的协助侦探而已,所以这个检查资料不应该入档。”
“啊?”检查科的警员愣愣的看着里面站着的四个人,说:“可是,我看到了这位的证件。”
雨野初鹿笑了笑,没接话。
直到松田阵平问他:“什么证件?”
雨野初鹿才偷偷摸摸的跟松田阵平咬耳朵:“假的,我托人办了一堆,保真。”一边说他还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小包,那里面一堆证件。
假证保真,还得是雨野初鹿的说话艺术。
这话还当着他这个警察说的大大方方,却还记得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小声的跟他咬耳朵。
松田阵平哭笑不得,但却还是给雨野初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咬完耳朵,雨野初鹿看向了小川:“小川警员,怎么不打开看看,里面检验科的结果报告?”
小川的面色阴冷,顿时跟之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他捏着那个文件夹,因为用力手指都发白了。
雨野初鹿脚步轻巧:“我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当天缆车附近的监控摄像头记录全部消失了。恶意破坏到无一处留下,一定得是对周围监控布置位置非常熟悉的人。”
“并且在你审讯的时候,你用到了‘模仿’两个字。
其他余人都认为这一次的案件是二次犯罪,毕竟当时的古松裕太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你很确信的说这是模仿案。
除了凶手,我想其他人没这个自信,就像是那位嗓门很大的警察一样。”
雨野初鹿笑了笑,伸出手来来,手指穿过白色的头发捋到了脑后:“看来,我的猜想是真的,小川警官,你可认罪?”
小川对古松说的话,被雨野初鹿一字一句的还了回去。
他气势汹汹。
就像是家长专门给自己的孩子撑腰一样,睚眦必报。
“小川,你……”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川。
弥政幸子愣愣的看着雨野初鹿。
即使她跟雨野初鹿是敌人,但也不得不承认,雨野初鹿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
面如冠玉,眉如墨画,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挪不开眼睛。
雨野初鹿感受到了弥政幸子的视线,转头看向了弥政幸子,他歪了歪头,
()露出了一个良善的笑。
简直就是在告诉她: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弥政幸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捂在嘴唇旁,死死的咬住喉咙间的惊呼。
小川一只手握着那个报告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良久,从指缝中漏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该死!他该死!他该死!”
小川放下了手,那经常脸上挂着的微笑消失不见,转而变得癫狂了起来:
“我们那块要拆迁了,拆迁款没谈拢,他愣是坐在我家门口,半夜拿着刀砍门恐吓,我的母亲心脏病因此复发,他还笑着说我母亲不禁吓。”
他的嗓子沙哑着,带着大仇得报的快念:“他死的时候,看到我拿着砍刀要砍他四肢的时候,也硬生生的吓晕过去了,他比我母亲软弱多了。”
“不愧是协助顾问,我明明处理的很好的,要不是那场大雨……你运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