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相信天命的人。天命在我,让我坐到了这个位置,给了我权力以及责任。所以我相信,天命不会让我抽中敢死队,它不会这么戏弄我。”莫谦起身拍了拍灰,深邃地说,“但如果真的抽到了,我也不会退缩。总要有人死的,不是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都是平等的,真轮到我,我不会让别人替我去死。”
景橙空思索许久,这才抬起头看着莫谦,说:“你会是个好元帅。”
莫谦无奈地笑一声,自嘲说:“哎,能苟住再说吧。一个月内看不到联邦援军,也别什么元帅不元帅了,大家一起埋土里。”
莫谦回到军帐,景橙空也没有停留,时间渐晚,困意来袭,她也准备回帐了。
在归去的途中,她偶然撞见一个执勤回来的哨兵,这个哨兵一看到景橙空,表情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缩着头不敢看她。
景橙空背负兄长身份长大,一直以来都非常擅长察言观色,对别人异样的目光很敏感,此时一看哨兵眼神飘忽,她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哨兵还没来得及溜走,侧腰直接挨了一记飞踢,整个人摔出去三米多远,险些散架,捂着腰不停哀嚎着。
景橙空大步上前,把哨兵拎了起来,冷声逼问:“探子?”
哨兵吓得一身冷汗,赶忙摆了摆手说:“什么探子?!您看清楚!是我!”
刚才太黑了,五官看不清,只看到了奇怪的眼神,现在离得近,景橙空终于把这个哨兵认了出来,这家伙是负责分发敢死队纸条的人,前段时间见过几次了。
打错了就打错了,景橙空也不是那种会道歉的人,她松开了哨兵,疑惑地问:“你干嘛见小爷就跑?”
哨兵眼神飘忽,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嘴上却赔笑着说:“没。。。没跑啊。。。我困,赶着回去睡觉呢。”
不知为何,看着哨兵闪躲的眼神,景橙空心中堵堵的,闷得慌,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哨兵和她的交集在哪?
说实话,真没什么交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那这家伙为什么要躲?
如果要说彼此之间有什么接触,那就只有。。。
敢死队纸条!
很突然地,景橙空脑海里浮现出了叶梓萧和她的两张纸条,以及。。。刚才那两声我爱你。
叶梓萧和景橙空都属于性子很直的人,玩不来浪漫的东西,两人走到一起都是稀里糊涂的事,谁也没表过白。
为什么叶梓萧会突然对她说我爱你。。。
难道?!景橙空的表情渐渐变得惊愕,看向了这名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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