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哪小莹,你最好别出什么事!”
赶到那栋房子围墙外时,她一眼就瞧见小莹那辆摩托车靠在红砖墙下,孤单单又破旧的很,再衬上夜幕空寂的大屋及国木微苍的院子,多多少少添了几分阴怆的味道。
她的心一紧,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捏紧皮包的提带,小心翼翼的走进越来越有深宅大院味道的事发现场。
“雷堑?”
“楼上。”
既来之,则安之,抱着我不人地狱谁人地狱的勇气,王云薇拼了,义无反顾的快步上楼。
楼上只有一间敞开的房间有亮着灯,她没有选择的走进去,一眼就瞧见了那个斜倚在床柱旁的男人。
“雷堑吗?”
这男人长得很性格,不是那种斯文俊俏的帅气,而是由一股气势与气质衬烘出来的男人味,不错,很讨人欣赏的家伙;奇怪,怎么没听小莹提起?
“可不就是我。”他的口气很揶揄,略显贵气的脸上却没带笑。
王云薇不理会他的怪里怪气,直接走向那张大床;她第二眼就梭巡到不省人事的小莹。
小莹真的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熟,当然,她没忽略她额头上的黑轮包包。
“她睡得真熟呀。”
“我说过了。”
雷堑的态度客气但疏离,说话也不脱和缓的嘲讽,可是,王云薇暂时将他及他的存在抛到脑后,她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小莹的每一处;除了那个一开始让她紧张得半死,而在亲眼目睹后已经又放下心的黑轮包包。
她完全放下一颗心了。
小莹虽然是睡在他的床上,可是衣着整齐,黑轮包包因为擦了药,有层淡淡的油气与刺鼻的药味,合紧的眼眶泛着墨青,双颊缺了点血色,可是,她看起来睡得很安详,而且起伏规律的身上有条小毯子。
既然小莹是跌晕的,那这条毯子就绝对不会是她自己盖上去的!
“她睡着了。”既轻且柔的嗓子不掩微讶。
这女人到现在还怀疑他的话?雷堑只挑眉,没再说什么。
“她连着几天没睡好了。”
“难怪。”他恍悟。
坦白说,见她睡得太沉,他开始要推翻稍早确定她没事的念头,送她去医院检查了;那个鸡蛋般大的肿块也开始刺着他的眼了,是他多心吗?怎么觉得它越看越像鸵鸟蛋?!
“谢谢你照顾她。”
雷堑深索的目光不离姜文莹,只耸了耸肩。
确定了小莹没事,王云薇的观察力又波波波波地恢复;她的眼向来就利,而且,她的嘴不快。
一次照面、几句话,她已经大致了解雷堑虽然对人爱理不理,但她对他的感觉颇为正面,这是第一印象,而第二印象……不知道他对小莹的容忍度到何处?
方才,她的脑子里掠过一个计划,只是她得先搞清楚这家伙的背景与状况。
她不能将小莹随便乱置、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