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微风幽凉,吹动窗纱浮动。
月影照进窗屋,洒下一地晃动。
辛宴庭想了法叫秦巷改口。
细水流长地哄声。
“老婆,爱我不?”
秦巷快疯了,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嗓子眼肿的可怕。
“呃……真的……好爱……好爱啊……呃……庭哥……”
“叫声好听的听听,我放过你。”
“呃……”秦巷嘴巴紧闭。
这种观念一时间恐怕很难转变。
在秦巷心里,辛宴庭就是他老婆,他也可以是辛宴庭的老婆,随便辛宴庭怎么喊他。
但叫他改口,辛宴庭试了不少手段,他也没妥协。
最后辛宴庭还是放过了秦巷,将熟睡的秦巷抱回了卧房,抱到浴室洗澡,上药,亲了亲他。
“巷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而后拨动内线,辛宴庭叫管家喊住家医生上楼。
太疯狂了。
没把持住。
秦巷多半是又烧了。
大上午,秦巷是被电话铃声催醒的,伸长手臂,秦巷去摸床头的手机,接通电话,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贺彦名语气急切,有发怒的征兆:“秦工,你在哪?在家?我现在过去找你。”
秦巷瞬间精神。
害。
他往研究院递了辞呈,那边还没给他批,院里连着几天都派人来跟他沟通,肯定是不想放他走。
秦巷一概不回复,将手机也关了静音,昨天跟辛宴庭联系,手机派上了用场,他那个小徒弟岑昭也天天给他发消息,舍不得他走,秦巷随便安抚了两句。
真是忘了,贺彦名可不像那些人一般好对付,他的消息不回,贺彦名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找出来。
坐起了身,秦巷裸着上半身,屋里地暖开得舒适,他脖颈上都冒细汗,捋了捋额前垂下的碎发,秦巷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
庭哥的水杯,跟他这个人一样,精致的不行的水杯。
“不在家呢。”秦巷跟电话那头的贺彦名道。
“在哪?在国外?哪个城市?”贺彦名的怒火压都压不住,隐约要炸。
秦巷低低笑:“没出国,过两天出,你别来找我啊,我忙着呢。”
“忙?忙什么?”贺彦名咬紧牙齿。
“忙着谈恋爱啊,”秦巷笑的欢快,又咕噜喝了一口水,水杯很快空了,不解渴,他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屋里热的升仙,连脚底都发烫,“在我男朋友家呢,你真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