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写下这个秘密的人还请做好觉悟。”五条悟双手合十将纸条压得粉碎,“当然也欢迎私下来找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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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伏黑惠和五条悟时,你略一犹豫,还是在门口叫住了后者。
“名喜多是想要第一个坦白吗?”
不,谁要坦白啊。惠的眼神也望了过来,你提醒他:“不是为了愿器的事才过来的吗?”
啊啊,报告的事。五条悟突然开始了“孩子不听话”的角色扮演:“是惠吵着要来啦,拿他没办法。都说了不用管……”
伏黑惠抿着嘴眼神死,完全不想理他。
所以他还真就只是跟着过来送甜筒啊……
“反正‘窗’不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倒不如说一项任务一次行动就结清,不要横生事端才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五条悟自己赞同自己地点了点头。从他刚开始祓除咒灵开始便是如此,这种敷衍了事的糊涂账数也数不清。
“所以照你喜欢地随便写写就行,比如‘记一次有意义的除咒’,或者‘愉快的爱宕山调查之旅’……”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随便到这种程度恐怕不行。你和伏黑惠欲言又止,无话可说。
“反正本愿寺的石钵已经找回来了,一切顺利解决。对‘窗’来说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一个满足期望的结果。”五条悟话锋一转,“接下来只要爱宕山区域能恢复和平,那个动手脚的坏咒术师也不要再出现,就皆大欢喜了,对吧,名喜多君?”
你:“……”
你们对视半晌,五条悟忽然举手捏了个手势。你感觉到周围都寂静了下来。
“暂且扩大了一下无下限的范围。”他迅速解释道,“没有‘帐’,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调整过的术式阻隔了内外的空气与声波,怪不得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简直就像《哈●·●特》里的“无声无息”的仿制版一样好用。
“但是氧气有限,所以不能维持太久。名喜多有什么想说的可以一吐为快哦。”
显然是注意到了你刚才一度吞吞吐吐的纠结样。
“好吧,只有一个问题。”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一个,你想,“快要死掉的是你吗?”
五条悟愣了愣。“……原来如此。”
“名喜多,你其实很不擅长推理吧?”
五条悟伸出两只手,食指与大拇指垂直,两手一正一反上下相对,比出了一个矩形。
“四个人,四个秘密,画在纸上也只有四乘四的十六个小方格,每行每列有且仅有一个正确的圈圈——就是说,不管询问、承认还是否认,都是在泄露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