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柳氏心疼的不行:“二姐儿别哭了,等母亲回府后,好好收拾那个贱人!”
徐尧尧擦了擦眼泪:“母亲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长姐她。。。。。。她逼得女儿快活不下去了。”
“她都这样待你了,你竟还一口一个姐姐!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女儿!你也不想想,她若拿你当妹妹,怎么会扣你身边人的月钱?弄得你要靠变卖首饰度日!”徐柳氏气得不行。
“长姐说。。。。。。她这是按照旧例。她身边大丫头来教训我,说是先前长姐的梧桐院里一主二仆,但母亲只给不到一半的月例银子,如今她们这样做。。。。。。是。。。。。。是。。。。。。”
“是什么!”徐柳氏怒不可遏。
“是母债女偿。。。。。。呜呜呜。。。。。。”徐尧尧说完,大颗大颗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好啊!这个贱人,看我不在府里,竟这样拿捏你!那文摇洛书都是什么货色,竟敢来训斥你这个主子!你父亲竟不管她?”
徐尧尧说得悲凄:“父亲说长姐是县主,让女儿一切都听她的。”
徐柳氏气的想砸东西,刚抬起手才发现这里不是她在京城的荣安院,根本没有趁手的东西。
“你父亲那个浑货是指望不了了,你且忍忍,母亲定会帮你报仇!”
“嗯!女儿等母亲回来,女儿想了下,回头变卖掉那套翠玉头面,应该还可以支撑一阵子。”
徐柳氏将女儿抱在怀里:“我苦命的二姐儿。。。。。。”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阵,徐柳氏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把钥匙,递了过来:
“这是母亲的私库钥匙,原本是想给你和敏姐儿出嫁时填妆用的,如今你竟苦成这样,先拿去用吧。”
徐尧尧接过钥匙,点了点头。
“母亲放心,非到必要时,女儿不会打开。”
她手中的钥匙,已经紧紧的扣入掌心。
徐敏敏不是说母亲最疼她吗?呵呵。。。。。。
回府之后,楚河将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与徐容容听。
洛书气的跺脚:“这二小姐太会搬弄是非了,府里哪点待她不好了?虽说现在月例减半,但那不也是为了堵夫人留下的窟窿吗?”
“演戏,一向都是她徐尧尧最擅长的。”徐容容笑着,“只怕夫人的私库,以后要变成徐尧尧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