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明智之举。”殷邪这会儿回答得更直接了。
藤真武龙突然偏转头去看向妻子,眸光霎时转为温柔,“京子,你看这年轻小子可以吗?”
藤真京子唇边浮起一个温柔的笑,对丈夫轻轻点头,像是赞美他为女儿做对了选择。
得娇妻欢颜称赞,藤真武龙像是拾到宝贝似的,眷爱的眼光在妻子美丽如昔的脸庞停留了许久。
藤真京子对殷邪深深弯下腰,“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是的,母亲大人。”殷邪也回以上礼。
步出藤真家之后,殷邪与伍恶优闲的在古都石板路上漫走。
“你们刚才在笑什么?”他真搞不懂那伙日本人,一下子严肃的要死,一下子突然变得那么开心,简直有病。
“砂衣子的父亲说,你吃了很多他家做的点心,从来没有人到他家里吃的像你一样多,他很开心。”殷邪戏谑的勾起笑意。
“真的吗?”伍恶很怀疑,不过他吃得很高兴,这倒是真的。
“真的。”殷邪爽然一笑,从容的说。
泛起一抹冷然兼夹着狂放的笑容,泽田秀一打量着他好不容易到手的囊中物,年轻的身躯靠近了砂衣子。
“果然是个美人,不愧是藤真夫人所生的女儿。”轻轻解开砂衣子手铐,他并不怕她逃走,高木下的药应该可以持续三天以上。
“你就是泽田?”她有点难以置信,这有着阴柔之美的漂亮男子就是高木和原岛口中的主人?他要娶她为妻?
她深觉啼笑皆非。她见过的美男子不多,其中以殷邪为首,相貌最为俊美,而这个泽田虽然也够俊美,但却另有一股怪异的柔美之气,像是个难办性别的中性人,若不是他亲近自己时的喉结蠕动,她会以为他顽皮的在女扮男装。
“泽田秀一,你未来的另一半。”泽田秀一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中轻啜了口茶,搁下细致的瓷杯。
砂衣子摇头,“你看起来不像想让我当你另一半的样子。”尽管没说,但他眼中连一丝甘心都没有,这样的人会要娶她?她很怀疑。
“我必须想。”他答了,但答得没头没尾,怪异极了。
砂衣子也端起一旁热茶饮用,没在乎茶里会否下药这回事,径自与眼前的怪人打起商量来,“泽田先生,你可否告诉我,我们究竟为了什么原因而非得凑成一对不可?”
他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给自己的那个称呼不是很满意,语气瞬间有丝不悦,“你会有机会知道的。”
“既要成夫妻,你何不现在就和我先沟通沟通呢?”她微笑给他建议。
“没有必要。”泽田秀一勾起一抹笑,突然古怪的打量了她一眼,眼眸诡谲。“藤真小姐,你这是在暗示我与你亲热吗?”
“当然不是!”砂衣子又好气又好笑,她看起来像是那么饥渴的女人吗?呵,她是饥渴,不过她的饥渴只用在殷某人身上。
“不是就好。”他的表情又冷了回来,“别试图逃走,这里是北海道,离你伟大的静川会路途遥远,这点不用我提醒,你应该很清楚。”
砂衣子微微而笑,以杯温手,“这里不是北海道,这里是神户,我若逃得出去,很快便可以与我的组织会合。”
泽田秀一脸色一变,高木康男是怎么回事?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居然这么容易就让个少女给识破?
“别怪高木先生的手下。”她扬起典雅的笑意,抱歉的笑笑,“他们已经很尽力的让我以为这里是北海道了。”简直绕得她头昏脑胀。
“他们该死!”泽田秀一眸中顿起怒火,挑起了细细的眉,像煞了红颜一怒,“你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是神户?”
砂衣子抬高眼眸,正视他,和缓的道:“在日本生长了十八年,我对这块土地恨熟悉,况且我似乎嗅到救援我的味道。”
泽田秀一瞇细黝黑眼眸,斜撇的弧度染上他嘴角,不屑与不信兼而有之,“你不会被救出去,他们全都会葬身火海。”
她盯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