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琳,快出来,别给我整那死处。”大门拍的砰砰作响,原主的亲生母亲汪秀琳像一具雕像,愣愣的坐在书桌前。
上面是一张原主三岁时拍的全家福,原主的外公去世的早,父亲从小父母双亡,这张全家福只有他、他的父亲,母亲和外婆。
“再不出来我就把门拆了。”
抹了抹滴落在照片上的泪珠,她一狠心,拿起右手边的剪刀,直接把照片里原主的那一部分剪掉。
外婆进来时,便看到了被剪的七零八落的照片。
外婆年轻参军时,留下了很多的伤痛,为了抵抗病痛的折磨,渐渐的也抽起了旱烟。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她忍不住摸起悬挂在腰间的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母女俩静悄悄的,谁也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汪秀琳这才哑着嗓子道:“妈,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老太太放下了嘴里的旱烟,“教出这么一个孩子,我还不如早点去了。”
老太太原来是大家闺秀,也上过几年学堂,报纸上的内容传回国内时,她看了便如同晴天霹雳。
“妈,”汪秀琳吸的吸鼻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子不教父之过,他的父亲去世的早,这孩子一直是我来管教,是我没教好他。”
汪秀琳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只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喘不上气了,心上好像有千百根针一样,在里面密密麻麻的扎的她很疼。
“您这一辈的人努力把敌人赶跑,又带着我这一辈的人努力建设国家。”
“没想到我的儿子,他居然去支援敌人。”王秀琳的声音哽咽,“我真恨不得当初就没有生过他!”
周围的邻居们都知道她家的情况。
虽然原主背叛的事情让大家唾骂,但是她们母女俩的品格让人称赞,也没人用这件事情去说嘴。
可她们二人心中实在煎熬。
“好好活着!”外婆右手的旱烟用力的敲了敲桌面,“等他回来,老婆子我亲手打断他的腿,让他吃枪子谢罪!”
……
“杨教授,我记得您十几年前就是教授了,怎么家里还这么简陋?”
如果可以,杨廷安恨不得把面前的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青年直接掐死。
对方到底知不知道他为美国研究出的弹射系统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他不知道吗?不,他肯定知道,只是他并不关心。
国内已经传回消息,尽快把蒸汽式弹射系统的资料拿到。
面前的这个青年,就是他能接触到的最合适的人选。
所以这回安景之与他打招呼,使他一改以往的冷漠。
在对方提出想来他家做客时,他也沉默着没有拒绝。
哈森大学的教授工资不少,还有研究所研究员的奖金,但这些钱都被他寄回国内了。
明面上是给国内的家人,其实是这些钱都被他捐给国家用于科研项目了。
“家里人多,都寄回去了。”他惜字如金,简单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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