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根本没有悬念,又是一场碾压式的胜利。
战斗结束,桑噶尔、布木布泰、善巴、鄂木布楚琥尔以及卓特巴巴图尔等蒙古贵族大多被活捉,并且被押解到朱慈炯跟前。
朱慈炯一个个看过去,发现少了一人。
朱慈炯脚下一顿停在布木布泰的面前,问道:“你就是布木布泰吧?”
布木布泰虽然被绑着双手,却仍旧挺直身躯,昂然说道:“哀家正是大清昭圣皇太后布木布泰。”
“死要面子。”朱慈炯哂然一笑又问道,“你儿子福临呢?”
布木布泰道:“我儿福临乃是蒙古共主,已去卫拉特借兵。”
“去卫拉特借兵?”朱慈炯哈哈大笑道,“怕是逃命去了吧。”
稍稍一顿,朱慈炯又把脸一板哂然说道:“不过,他跑不掉的。”
话音未落,前方便响起了杂乱的马蹄声,随即便有一队明军的斥候骑兵押解着一队俘虏向着这边过来,这队俘虏还用麻绳串成一串。
其中的一个俘虏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福临?!”布木布泰的脸色顷刻灰败下来。
终究还是没能跑掉么?全完了,大清没希望了。
“皇额娘。”福临看到布木布泰,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走在俘虏队列中的雅布兰叹口气,垂头丧气的对布木布泰说:“太后,奴才无能,没能带着皇上突破明军的重围。”
雅布兰其实已经尽力了。
镶黄旗的三百巴牙喇也已经尽力了。
奈何时代已经变得不同,属于巴牙喇的时代已经过去。
面对犹如附骨之蛆的明军斥候骑兵,雅布兰和麾下的三百多巴牙喇毫无还手之力,因为他们的大稍弓射不到明军,但是明军的燧发枪却可以在两百步甚至三百步外打中他们,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
“好了,这下到齐了。”
“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
朱慈炯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看在布木布泰眼里却犹如恶魔的微笑。
“等等。”布木布泰唯恐朱慈炯当场下令处死福临,急忙说道,“我有一样宝物献给大明定王殿下,只求大明定王殿下能够饶我们母子一条性命。”
“宝物?”朱慈炯哂然道,“什么宝物能够换他一命?”
“定王殿下看了便知。”布木布泰微微摇头,又说道,“大汗牙帐往东二十步有一棵两尺高的沙棘树,宝物就埋在沙棘树下。”
“乌牛,你去取来。”朱慈炯哂然道。
徐乌牛应了一声是,当即带兵往牙帐而去。
不片刻,徐乌牛便带回来一只带泥土的锦匣。
看着徐乌牛带回来的锦匣,朱慈炯若有所思。
“打开。”朱慈炯轻轻颔首,徐乌牛便熟悉的打开锦匣,从中取出一个用黄绫包裹着的不知名物事,再然后将黄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