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遏必隆、雅布兰还有图赖他们,皇额娘有一句话送给你。”阑<span>
“这是增广贤文里边的一句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意思是说有些人表面上十分忠诚可靠,但实际上如何,那就只有天知晓。”
“这绝不可能。”顺治抗声说道,“遏必隆、图赖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话不要这得这么绝对。”布木布泰摇摇头,又道,“你毕竟还年轻,才十二岁,皇额娘毕竟比你多吃了二十多年饭,自信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福临顿时就像泄气的皮球瘪下去。
如果没有皇额娘的支持,他什么事都办不成。
布木布泰又道:“别忘了去向你皇阿玛请安。”
“朕偏就不去。”福气气呼呼的走了。阑<span>
布木布泰只能叹息摇头。
……
“主子。”曹尔玉低声道,“宫里边传话来了。”
多尔衮继续阅读手中密信,头也不抬的问道:“都说了些什么呀?”
“皇上急着想要亲政,但是皇太后坚决不允。”曹尔玉低声说道,“皇太后还让皇上给主子请安,但是皇上不肯来。”
“朕不与他一般见识。”
“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阑<span>
“等他再大些,就知道感恩了。”
顿了顿,多尔衮又道:“他若真能驾驭得了洪承畴、吴三桂这些个汉臣,朕倒是真想把这一大摊子还给他,朕也乐得清闲。”
曹尔玉又说道:“主子,皇上去慈宁宫之前,曾经召见过图赖、遏必隆还有雅布兰等两白旗的十几员猛将。”
“此事朕知道。”多尔衮哂然道。
曹尔玉便不再多说什么,躬身退出了东暖阁。
多尔衮目光转向静海县城的方向,幽幽说道:“京师的局面暂时还能维持得住,但是真正的胜负手在静海,洪承畴,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阑<span>
洪承畴已经把他的行辕移到静海的县衙之内。
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已经搭起一个沙盘。
这是孟学礼带着举人营的举人花了两天搭建的。
洪承畴很喜欢这个沙盘,因为这比舆图直观多了。
建奴使用的是古代舆图,就是那种象征性的舆图,比例严重失真,没有任何实际参考价值,要是照着舆图指挥作战,真能把人坑得不忍卒睹。
孟学礼他们搭建的这个沙盘不仅直观,比例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