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吕布兴匆匆的带着媒婆,前来王允府上下聘礼,却是发现,整个司徒府死气沉沉的,毫无一丝喜气!
吕布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抓住司徒府的一个下人,问道:“王司徒何在?”
“都亭侯,老爷在书房中。”下人有些畏惧的看了吕布一眼,说道。
吕布点点头,径直向王允的书房走去!
“砰砰砰…”
“进来。”
吕布推门而入,便见王允神色低沉的坐在书桌前,吕布连忙拜道:“吕布拜见义父。”
王允看了吕布一眼,幽幽道:“都亭侯,老夫可当不起你的义父。”
吕布闻言,顿时心里一阵不祥的预感,开口道:“王司徒这是何意?莫非,你反悔了?”
王允苦笑道:“都亭侯,非老夫反悔,实在是小女福薄,无法伺候都亭侯了。”
吕布一惊,随即冲到王允面前,怒道:“王允,你什么意思?给本侯说清楚,否则,今日必让你司徒府鸡犬不宁。”
王允苦笑着摇摇头,说道:“都亭侯不必激动,非老夫反悔,实在是无可奈何,昨日,相国大人忽然提出,要到老夫府上看看,老夫自然无法拒绝,可是…”
“可是什么?”吕布连忙问道。
王允苦笑道:“相国大人来到老夫府上,无意之间,见到了小女,惊为天人,当场提出,要让小女跟他回郿坞,照顾渭阳君,老夫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女被相国大人带走。”
吕布大怒,立刻喝道:“汝难道没说,杜小姐乃是我吕布未过门的妻妾?”
王允点点头,说道:“自然说了,可是,相国大人他…”
“他怎么说?”吕布眼睛死死盯着王允。
王允看了吕布一眼,幽幽道:“相国大人说:吕布何许人也?不过吾一家奴尔,他的妻妾又何妨?即便是吕布在此,咱家要带走杜氏,他也只能乖乖让老夫带走…”
“砰!”
吕布的左手,重重的砸在案几上,吓了王允一跳。
“贼子安敢如此欺我!”吕布怒吼道。
王允连忙劝道:“都亭侯慎言,相国大人,毕竟是你的义父,若是被他听到,侯爷如何自处?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既然相国大人喜欢,都亭侯就放弃吧?再说了,相国大人说了,只是让小女去陪伴渭阳君罢了。”
吕布虎目圆睁,怒道:“谁不知道,相国好色?杜小姐美若天仙,董卓岂能放过她?”
王允叹了一口气,劝道:“都亭侯啊,相国权倾朝野,非你我能够反对的,即便是小女被其霸占,咱们又能如何?不如放弃了吧?”
“义父,杜小姐乃是吕布挚爱,吾绝不放弃。”吕布斩钉截铁的说道。
“痴儿,不放弃又如何?去吧,此事,也怪老夫对不起你。”王允幽幽开口。
吕布摇摇头,一句话没说,直接离开了王允的书房。
见吕布离开,王允心里乐开了花,心说,董卓匹夫,你死期将至!
吕布离开司徒府,直接离开了长安,向二十里外的郿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