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说我走运了呢,买了十张各中一千万,有问题吗?”顾烟眼神无辜。
时母被堵的一噎。
放屁!
顾烟就是在放屁!
“顾烟,你到底想干什么?”时母问道,“你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还想留住阿战的心?”
“你以为你玩再多的花样,什么离家出走欲擒故纵,就能把阿战拴住?别做梦了!”
下一刻,顾烟猛地攥住了时母的手腕,眼底迸发出锋锐的光芒,“你说什么?”
时母吃痛,想甩开顾烟,却怎么也甩不开。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纤细瘦弱的人,此刻却力大无穷,攥的她骨头都快断了。
怒火攻心,她提高声音的喊道:“我说,你别做梦了!”
“不是这句。”顾烟厉声道。
她周身的气质顷刻间变化,犹如修罗在世。
时母蓦地被她盯的心里发毛,下意识的,讷讷道:“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你知道了?”顾烟又问道。
“你故意留下你的病例,不就是想让阿战对你心怀愧疚吗?”时母回过神了,又恢复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她怕顾烟做什么?
一个孤儿院出身的,亲爹亲妈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也配和她叫嚣!
“我告诉你,没用的,你怀孕了又怎么样?流产了又怎么样!阿战不照样要娶情情么?”
“有些人,生来就是贱,怀的,也是贱种,就算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也只是老鼠的孩子,一辈子就该活在肮脏低贱的地下,嫁给穷人,生一堆老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经历着被唾弃的日子!”
“对没错,顾烟,我说的就是你!”
“你卑贱!你一辈子、永远永远,都没资格站在阿战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