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彦听了郑汇的话,心里对梁玉莹多了几分小心,这样的姑娘他得罪不起。
梁玉莹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谈话的主角,就是知道了也会很淡然,不被人议论是庸才。
“左爷爷,眼看着就到浙省了,咱们这次的目的地在哪儿?”
梁玉莹看着慢慢熟悉的景物,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就知道你这个妮子是个急性子!你先和我们去西湖见见我的老战友——钱鸿文。
你到时候就叫他钱爷爷就好,那老头子最不喜欢搞虚礼,你对他就跟对我一样就可以了!”
梁玉莹认真地听着左老说的话,“那感情好,左爷爷,您和钱爷爷关系真好!
现在还没到钱爷爷那儿,您再跟我多说说你们年轻时候的故事吧,我好想听!”
梁玉莹边说边撒娇地摇了摇了左缙的手臂,左缙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有什么的,那头子当年参军的时候可胆小了,要不是有我这个好兄弟,说不准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
左缙平静地说着,当年惨烈的一场场战争,他虽然现在说得轻松,可梁玉莹却一点儿没觉得轻松,反而有些沉重。
上次,梁玉莹给左老医治的时候,就发现左老不只有心脏病,身上还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这些伤疤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留在了左老身上,旧伤又添新伤,反反复复,左老他们那一代人就用血肉的身躯,一次次和敌人拼杀。
所以,现在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值得所有人尊重的存在,没有那千千万万人的舍身取义,也就没有今天的生活。
梁玉莹耐心地听着左老说着他和钱爷爷的一次次惊心动魄地战斗,心中热血沸腾,英雄当如是也!
坐在前面的付瞳自然也听得明明白白,他是一名军人,自然比梁玉莹更懂其中的艰辛。
“左老、玉莹妹子,到了,下车吧!”付瞳跟随前面的一辆车停在了一座气院子门前。
梁玉莹和之前几天一样,扶着左老的手,轻轻地虚扶着左老下车。
“首长好!”门口的警卫员,朝左缙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左缙回了一个礼,带着一行人进入院子。
听到消息赶过来的钱鸿文以及他的夫人符婉淑相携而来。
“老左好久不见!你这身子骨看着好了不少!”钱鸿文笑着上前拥抱了左缙。
“你个老小子,我还真怕你出了什么大事,眼巴巴的就来瞧你了,现在看着也还行!”
左缙是一个直接的性子,喜欢有啥说啥。
“这么些年没见你,果然还和当年一样!”
“老左,你可来了,这次还带了这么标致的一个小姑娘,莫不是你的孙女?!”符婉淑笑着朝左缙握手,调侃道。
“哎哟哟,你们这两口子真是的,都不惦记我这个人,光惦记我身后的小丫头!
她叫梁玉莹,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女,但和亲孙女也差不多,自从碰上她,那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