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我敢信,别人我不敢信啊。‘
“胳膊拧不过大腿啊,您将来,肯定是要调走的,是把,到时,谁来保护我娘!”
祁佟伟狠狠抽了两口烟,不说话了。
任何雄辩和宣传口号,在事实面前,都是脆弱无力的。
黄大山说的话,是大实话,你跟他说相信政府,相信人民公安,这种大道理,对黄大山来说没用,简直如同纸糊的一样脆弱。
祁佟伟才来了镇上几个月,黄大山可是在这里土生土长好几十年了。
他见过的政府人员和公检法,比祁佟伟这几天见得要多的多得多。
在黄大山眼里,政府就是高德光,人民公安那就是胡国富啊。
这些人,全都是和杜洋一伙的,你叫他敢信任哪个?
自己万一真的调走了,黄大山和老娘可是要在镇上生存一辈子的,你让他如何敢得罪杜洋。
就是这些潜藏在政府内部的败类,在败坏政府的名声,比杜洋更加可恶。
不但不能真正给百姓办事,还在拖后腿。
正是因为这些败类,政府的公信力,在渐渐丧失,很多地方的百姓都不信任政府了。
想到这里,祁佟伟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可是面对现状,又无可奈何。
他又寻思了一会,抬头对黄大山道。
“我知道你有难处,我也有难处,我也在克服难处。”
黄大山没吱声,公安干警,和自己掏心掏肺的说话,还是第一次见到。
祁佟伟掏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两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