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志急切地问道。
刘成钢见他已经上钩了,说道:“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既让你身到姓方的,又威胁到周胜利,迫使他对我们西开银行太宁分行让步。”
刘成钢有意识地卖关子,举起酒杯,提议:“各位都干了杯中酒,喝完以后我给各位说说我的一举两得的计策。”
汪大志急于听刘成钢的计策,他话音刚落就一口干了杯中酒。
刘成钢见所有人喝完了杯中酒,又夹了两筷子菜听了,才对汪大志说:“你出面把她骗出来藏几天,在这几天里,你哄也好,用强也好,只要把她上了,她的心以后就属于你了。”
汪大志先是心中一乐,随后又担心地问:“她如果不同意,告我强了怎么办,我还不得蹲大狱呀?”
刘成钢用鄙弃的眼光看着他,“前怕狼后怕虎,你能干成什么事?
你这些年哄不好她,说明对她不能客气,把她骗出来后就强上了她,她只要反抗你就继续用强,直到把她的意志彻底摧垮,她主动投向你的怀抱再放了她。
这是一得,你汪大志抱得美人归。
这个过程大约在一周左右。这段时间里,周胜利找不到人,一定很着急,没有心思考虑对付我们银行的事。我们借着这个空隙,把关尚文送到国外,斩断他与太宁这边的联系。
我家老爷子那边在京城活动着把手续补齐,让周胜利没有把柄可抓。”
汪大志问:“我有办法把她骗到我车上,上车以后送到哪里?”
吴书安说:“我租的那个院子基本上没用过,送到我那里。”
“送到你那里?”
汪大志与姚艾娜几乎同时发出不满的疑问声。
姚艾娜明确提出了她的不满:“朋友妻不可欺,大志是你的助手,他看中的女人你也掂记?”
吴书安白了她一眼,说“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觉得那个地方是独院,走漏不了消息。她不过去我也很少在那里睡,去了我更不过去,如果不放心她来之后你去看着她。”
刘成钢说:“我看姚主任去看着也成,我们要防止她逃跑,知道的人还不能多,你是女人看着他汪行长也放心。”
姚艾娜应承道:“我去帮着看人行,主要是看着别让色狼伤害了她,引起她对西太银行的仇恨。”
吴书安斥责她:“越说越不像话了。”
自从刘成钢来的第一天夜里,吴书安把她推到他床上,她对吴书安就没有好脸,不是讽刺挖苦就是指桑骂槐,经常让他不来台。
他本来是对她斥责一句,在刘家人面前找回点脸面,不想她一点脸面也不给自己留,而且越说越难听:“我已经做了表子,也不想立什么牌坊,可以陪你们或者你们需要我陪的人睡,但是要我参与犯罪的事我坚决不干。
我是个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有脑子,四肢健全,不跟着你们干吃不好,挣口饱饭还行,在外面吃得再孬也比在里面自由。”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怕得罪在坐的任何一人。
刘成钢听出了她内心的不满。
作为刘家第三代的核心成员,他在自尊心的驱使下不会强行与不愿意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睡在一起,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不用在我这里睡,为了保证你不把我们商量的事说出去,看姓方的女孩的事必须你干,干完了这件事你就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