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情不是都解决了?”
“事情是解决了,但是我改主意了,想在你这多住一段时间,这种不用上班还有人送饭的日子,我可舍不得扔了,睡觉!”
祁烨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往折叠床走了。
知道自己这是劝不动他了,沈皖江索性不多说什么,把自己要带的东西拿走,接了个电话就下班了。
只是关上门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很长的叹息声。
像是祁烨的。
—
你保护我
霍寒在意的果然是这个,沈皖江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刚落下,他就挂断了电话。
而就在他们打电话的间隙,祁烨已经到了酒吧门口了。
倒酒的人和服务员都换了班,祁烨打不通路迟和那两个鸭的电话,只能查了监控,确定他们开了四楼的房间再进去找。
祁烨折腾了一路,到门口的时候,已经累的气都喘不匀了,刷卡把门打开,纵然心理建设做的不错,屋子里的景象还是让他这个堪称“见多识广”的花花公子愣在了原地。
入目是一地的狼藉,地上扔了两个用过的空盒子,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路迟趴在床上,后背的衣服不知道被谁掀了上去,腰上还有两排齐刷刷的手指印。
那两个鸭则一左一右地在床上躺着,一个没系扣子,另外一个,裤子褪到脚腕上。
祁烨一拍脑门。
“完了!”
他皱着眉头进去,踢了两个鸭子一人一脚。
那两人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想起来找东西遮盖。
“我是让你们陪他喝酒,你们……哎呀!”
祁烨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那两个鸭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不是我们想的,我们,我们也是被他强迫的。”
这话一出口,祁烨差点没两眼翻白晕过去。
两个上面的被一个下面的给强上了?
“这话你自己觉的可信吗?”
“穿上衣服去会计那领工资,滚蛋!”
“不是,我们真是……”
那个没穿裤子的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后面的人伸手拦了一下,也不说话了,一边穿裤子,一边灰溜溜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