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突然让我哭,我哪哭得出来,眼泪可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要不你自己来一个看看。”
纪宁冷眼瞥他,不一会,眼里就闪烁着泪光,眼泪降掉不掉的。
魏鱼:“……”
他忘记了,这位是很会的小绿茶。
“我、我可没你这么厉害,情绪到位了才能哭的。”
纪宁不悦皱眉,阴沉着脸盯他。
他本以为得到了人鱼,便拥有了取之不尽的珍珠,难不成以后的珍珠产量还要依照魏鱼的心情来不成?
魏鱼清澈的琉璃眸子转了转,纪宁一个不防撞进去,从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缩影,一个蓬头垢面,面容阴沉难看的哥儿,和眼前精致的眉眼比起来,相差十万八千里。
纪宁眼里的嫉恨又浓烈了一分。
“哭不出来是吧?”他阴阴的笑了一声,手从魏鱼的脸颊滑落到他大腿上,隐隐有往里伸的趋势。
魏鱼一下变了脸,满面的忍辱负重,狠声开口:“就算你占我便宜,对我涩,我也不会掉珍珠的!”
纪宁手一顿,面上泛红,气地吼出声:“我是哥儿!”
“哥儿也不能摸我那儿!”魏鱼缩缩腿,防备地看着他。
纪宁额角抽动,对着手下的肉就是一揪,魏鱼疼的嗷嗷叫,眼泪差点疼出来,他努力憋住,脸埋在腿上嘶呼地缓和了好一阵,就是不见珍珠掉落。
纪宁不见成效,当即又要揪魏鱼大腿根,魏鱼抬腿就是一脚踹,纪宁不防,被踹倒地上。
“你再揪我也没珍珠,我就是哭不出来。”魏鱼垂着眼,不让他看见自己酸涩发红的眼圈。
纪宁就势坐在地上,忽然想到什么,笑得不怀好意,“那给江饮冬的珍珠是怎么产出来的?让我猜猜,不会是在床上做出来的吧?”
魏鱼嘴唇嗫喏,心虚道,“怎么可能,都是江饮冬对我太好,让我感动到泪流。”
他那为数不多的眼泪花,的确大多是干那事时候流出来的。
不愧是小淫。荡,一猜一个准。
“那没关系,既然没体会过在床上哭的滋味,我帮你一把。”纪宁柔和一笑,“正好让江饮冬尝一尝夺夫之痛。”
说罢,纪宁拍拍屁股离开,门被大力甩出哐当响声,可见离开的人有多气闷。
魏鱼心里一紧,赶忙往墙角缩了缩,找寻一丁点的安全感。
这小淫。荡眼里净是那档子脏污事,竟然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