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着,歌莉娅的手轻轻扫过贝洛伯格的剑刃。
流星不由自主的举剑划割,想阻拦这条手臂——可是他拦不住。
阵阵青烟从女爵的前臂冒出来,大剑割开血肉,撞上肱骨,磨擦桡骨,剖出一条焦黑的截面。
这种划割角度或许能带来一些伤害,但是根本就拦不住歌莉娅。
她先是轻轻扫了下流星的下巴,紧接着死死掐住这“小孩子”的喉颈,眼神也一下子变得暴戾毒辣——手指慢慢用力,慢慢的收紧。
流星提起剑柄,剑刃跟着作杠杆加力,朝着歌莉娅的脑袋打下。
“下次决斗,你一定记得”
说时迟那时快,女爵捻着贝洛伯格的剑刃,把软弱无力的剑夹在指尖。
“把我喊起来,让我也乐一乐——”
“——客人还没来,斗兽场的表演就结束了,这算什么事儿呢?”
她几乎迎着流星的右利手,生生将贝洛伯格原路推了回去。
这两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僵持着,纯粹的力量对决中,流星又一次输了,这回没轮不到魂威上场,是肉体元质的单方面碾压。
女爵随手一丢,带起流星的喉颈上身甩回床上。
她喘着粗气,心肺起伏不止,似乎消耗了太多体力,圣血在体内奔涌着,过高的新陈代谢让她的心率失,满脸潮红——为了和哭将军对抗,她必须出全力。
流星则是两眼一黑,在脖颈要害受制,在颅脑失血的状态下,他又输了,而且和[sgfor·为我唱]的诡异灵能没有任何关系。
就像是自然界里雄狮制服母狮那样,他被狠狠的凌辱玩弄,丢回了床褥。
这一刻,歌莉娅·塞巴斯蒂安昂挺胸,脸红心跳的蹲在床边,抱起哭将军的胳膊——她饿得两眼昏,却一再忍让克制。
因为这枚筹码还没落进她的袋子里,这块肉还没有料理完毕。
她的眼神满是爱意,恨不得立刻将步流星分而食之——不过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有时候“意思”真的是一个非常微妙,非常重要的属性。
如何抵抗时间这把无情的刻刀呢?
对于歌莉娅来说,就是讲究一个“意思”,要是生活里没有这种乐子,还不如马上归一,死得透透的也图个清净。
娱乐对于这位女爵,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不光是食欲物欲,还有求知欲和色欲,这些东西都能带来乐子,让生活充满了“有意思”。
她贪婪的抚摸着哭将军的肉体,直到这位勇士渐渐脱离缺氧失血的状态,渐渐开始挣扎。
她立刻退到一边,背着双手吹口哨,满脸无辜的模样——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种嗯”
她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似乎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尝过这块肉了。
“腥臊的臭气,是青金的狼血。”
步流星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一瞬间,他就被歌莉娅掐得昏厥濒死。
“那他妈是我老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有没有想过?哭将军?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歌莉娅露出暧昧的笑意,低头颌睁大两眼,都是天真无邪:“要是你输了,真的变成了我的藏品,或许我们的灵魂更合拍?”
“很早以前我就现了,我和红石人有许多共同爱好,有惊人的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