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这份瘾,他便能立地成佛。
宝嫣慢了片刻,才去抓住陆道莲乱摸起来的手,不到一会他似乎就动了欲念。
就在?二人你来我往,或者?说是陆道莲配合她玩这种把戏间,屋外突然来人了。
不知道是谁,只看?见?一道仿若阴影的影子,向欲擒故纵的某人禀告:“大人,晏家的管事带人求见?。可要?赶走,还是召他们进来?”
这声音吓了宝嫣一跳,还以为被谁看?见?了,噤若寒蝉地呆坐在?陆道莲大腿上,云鬓微乱,衣衫不整还不敢动弹。
自上回?陆道莲血洗过烧雪园,晏子渊身边的亲随都闻风丧胆地听过他的名号。
这位杀人不眨眼,横尸遍野的景象在?当日?亲历过那一幕的人心中分毫不敢遗忘。
没?人想来这个如同炼狱的地方,尤其凶手还能肆无忌惮地好好待在?晏家,亲随只得在?保住小命的情况下,委托了府里的管事来此。
一个普通人,和他们不一样?,又非是少郎君的亲信,应当不至于痛下杀手。
晏府的大管事有些年纪了,他受了重托,被命令稳稳等候在?佛堂外,两眼打量这烧雪园,只是很久还不见?佛堂的主人出来。
方才有人叫他在?这里等,连人影都看?不到,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窜出来的魂。
这僻静空置许久的园子,当真要?成了晏家的禁地了。
“大人?”
他扯着嗓子试探地唤一声,“小的奉命前来求见?,还请大人赏脸。”
又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声音。
“大人在?内堂,命你进去。”
“你瞧地上是什么。”
宝嫣还未从陆道莲那脱身,她被他示意?指着地,要?她看?看?那一地的纸墨写的是什么。
方才惹了宝嫣难过。
陆道莲决定让她高?兴一些,哄着她戏谑问?:“家书?”
秃驴两字宝嫣写了上百回?,写时,一会气一会羞,恼一会憎一刻,明明是在?骂他,那些字却?仿若成了讥讽她的静物。
陆道莲还夸她:“虽不是我爱听的,但你的字迹是我所见?之女?娘中,最绝佳的。”
宝嫣板着脸,不说话,脸上还有指印掐痕。
“下回?写些旁地与我,这种的,就此一回?,下不为例。”他低沉却?温柔地告诫着:“不然我可又要?罚你了。”
宝嫣自从知晓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便一直压抑着,不为其动心起念,免得又被人耻笑?。